宴辭不顧宴先覺的反抗,胳膊直接摟在了宴先覺的脖子上:“來跟哥說說,怎麼可不開心法,讓哥哥開心開心。”
宴先覺:“……”
“我要揍你了。”宴先覺認真的說。
宴辭挑眉:“我怕你?”
大家都是陸叔教出來的,誰不知道誰似的。
宴先覺:“我懷疑……”
宴辭的耳朵豎了起來。
“……爸媽有什麼事瞞著我!”
宴辭:“……”
可不是嗎,不只爸媽,全家都有事瞞著你呢。
但宴辭能說嗎,宴辭不給他一腳歪球帶偏他的腦回路就不錯了。
宴辭語氣挺隨意的說:“我只見過小孩子事事跟家長報備的,沒見過家長事事和小孩子報備的。”
他奇怪的看向宴先覺:“我記得你以前的控制慾沒有這麼強,難道你在十八歲成年這年,終於發現自己有什麼俄狄浦斯情結和厄勒克特拉情結了?”
這明顯是句玩笑,宴先覺也知道這是句玩笑,但也不影響宴先覺單手抓住宴辭的手腕要把人甩出去。
而宴辭也正如他自己說的那樣,大家都是陸叔教出來的,而且他和宴先覺也不是第一次打架了,什麼套路雙方都太熟悉了。
於是他也很快作出應對,立刻從沙發背上打滾翻了過去迫使宴先覺鬆開手。
宴珊聽到動靜從實驗室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家裡的客廳如同被兩隻哈士奇裡裡外外撅了一遍一樣滿地狼藉。
而管家習以為常的站在一旁。
宴珊冷靜開口:“打鬧的話,去練功房。”
宴先覺抽空說道:“我們明明是在打架!”
宴辭點頭:“好的二姐,我不和他鬧了。”
宴先覺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宴辭故作成熟的從地上爬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並說道:“宴先覺你都十八歲了,不能再像小孩子一樣幼稚了。”
宴先覺猛的抬頭,露出一副被背叛的表情。
宴珊:“幼稚一點也沒關係,但是那套茶具是爸爸最近才拍回來的,最近很:()心聲洩漏後,真的可以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