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看到那身披白袋弟子,突然想起了曾在萬上門金道長處,見過一白袋弟子,不禁啊了一聲。黃十峰迴過頭來,道:“什麼事?”
田文秀道:“幫主辦完大事之後,咱們再說不遲。”
黃十峰一揮手,對兩個丐幫弟子道:“你們去吧!”
那藍袋弟子道:“如是來人強闖而人,可許弟子們出手攔截?”
黃十峰略一沉吟,道:“如是非動手不可,那就設法把他們誘人圍牆之內,以免驚駭到路人。”那藍袋弟子應了一聲,和那白袋弟子齊齊轉身而去。
黃十峰迴顧了群豪一眼,道:“照區區的看法,他們目下還不致和咱們翻臉動手,可能看咱們戒備森嚴,也許知難而退。”
趙天霄道:“明夜那荒伺之約,幫主作何打算?”
黃十峰道:“區區立時趕往佈置,不論是真是假,區區都寧願信其有。”
趙天霄道:“在下亦是此意,在下對長安附近形勢甚熟,幫主如需在下帶路,只管吩咐就是。”
黃十峰道:“那就有勞趙堡主了!”目光掃掠群豪一眼,接道:“諾位請守在這雨花臺中,如非必要,最好不要外出,區區和趙堡主在明日五更之前,定可趕回此地。”
王子方道:“儘管請便;我等在此候命就是。”
黃十峰道:“諸位還請多多照顧那二姑娘。”說完帶著趙天霄,聯袂而去。
王子方低聲對容哥兒道:“容公子還請多坐息一下,也許明宵還有仰仗之處。”
容哥兒道:“多謝關注。”依言坐了下來,運氣調息。
只聽田文秀低聲說道:“王總鏢頭,這人中毒甚深,屍體不能久放。”
王子方轉臉望去,只見那冒充神醫的枯瘦老人,全身都成紫黑之色,形象至為恐怖,當下一皺眉頭,道:“少堡主有何高見?”
田文秀道:“在下之意不如就在廳外花樹林中,掘一個土坑,暫把屍體埋起。”王子方略一沉吟,道:“好吧廣大步向廳外行去,在庭院一角挖了一個土坑。
田文秀抱起那枯瘦老人的屍體,投人了土坑之中,掩上浮土,重又退回客廳。
這時,紅杏正由內室緩步走了出來,搖搖頭,對王子方道:“姑娘沉睡不醒,臉上一片赤紅,我瞧是有病了,咱們解開她的穴道如何?”
王子方道:“姑娘最好不冒險,明天五更之前,黃幫主就回來了。”
話聲未完,瞥見人影一閃,一個身負白色雙袋弟子,出現廳門之外,急急說道:
“諸位最好能門窗緊閉,如若來人不衝向諸位廳房,諸位但請袖手旁觀就是。”
王子方吃了一驚,道:“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他們竟敢執仗攻打不成。”
那丐幫弟子,道:“這些剽悍之徒,還知道什麼王法,老英雄多多小心了。”
言罷,縱身一躍,行蹤頓沓。田文秀道:“這一招倒是大出意外。”
王子方道:“雖有丐幫中弟子守護,咱們也不能大意,有道善者不來,來者不善,咱們也要準備迎敵。”
田文秀動手關上門窗,沉聲說道:“紅杏姑娘請留心保護二姑娘。”手提長劍,閃出廳外。
王子方道:“少堡主……”
田文秀接道:“區區要隱在廳外樹上,也好窺得全貌。”
王子方道:“好!如非情勢所迫,少堡主千萬不可出手。”
田文秀輕輕咳了一聲,道:“我明白。”
王子方凝目望去,只見兩個身上揹著黑色袋子的丐幫弟子,飛鳥一般,躍入了圍牆之巾。緊隨在兩個丐幫弟子之後,躍人了一個黑衣大漢。
那大漢臉上勒著一條黑布帶子,只露出兩隻眼睛。
躍人圍牆之後,一語不發,翻腕拔出背上單刀,直向兩個丐幫弟子劈去。
兩個丐幫弟子也不喝問,分由兩個方位各自攻出一拳。
想是三人在圍牆之外,早已答上了話,是以人得圍牆之後,一語不發,就打了起來。
只見那大漢手巾單刀縱橫,刀光霍霍,攻勢十分猛銳。
兩個丐幫弟子始終分站兩個方位上,赤手空拳迎擊。
王子方只看得暗暗焦急,忖道:“此時此情,難道還要和敵人講什麼交情不成?怎麼不亮兵刃動手?”
忖思之間,瞥見人影閃動,兩個身著大褂,腰束汗巾的大漢,雙雙躍人圍牆。
緊隨在大漢身後,又躍人兩個丐幫弟子。四個人亦是一語不發,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