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大膽的正要去拆麻袋,卻見到不遠處一個穿著灰衣的男子信步走來。男子面色平靜,雙眼如古井深邃無波。他手執一根長鞭,來到麻布袋前。此時不知打哪裡冒出了兩個長相一模一樣的雙生子,他們開啟麻布袋,從裡面倒出一個沒有左手,嘴巴被破布塞住,一臉驚恐的男人。空地上有個小平臺,只三節階梯,走上去後有根豎著的粗杆子,粗杆子上又橫架了一條木杆子,通常都是拿來吊人用。平臺是暗褐色的,那是多年染血的結果。這裡是官府處決犯人的地方,許多惡行重大的罪犯都死在這裡。小五用麻繩將聶夙捆了後吊起來,小六一把將聶夙的褲子拉下,讓他一顆圓圓的屁股蛋和沒節操的孽根坦露在所有人面前。聶夙拼命地掙扎,拼命地叫,但掙扎徒勞無功,聲音被破布阻隔,到嘴邊只剩嗚嗚聲。市場裡出來觀看的人越來越多,許多人交頭接耳問著發生了什麼事,但沒人知道事出何因。小三甩了一下鞭子。沉沉地一聲,活生生在平臺上鞭出了個凹痕。「凹噢……」大叔大媽們縮了縮脖子,驚嚇不已。這臺子可是用最堅硬的石頭慢慢雕鑿出來的,放在這裡幾百年了都沒見它缺個小角。那個年輕人甩的究竟是鞭子還是錘子啊,居然就這麼把臺子打出了一個洞!還有那個被吊著的男的,是做了什麼缺德事,要被人脫了褲子吊在臺子上。不吉利啊!曾經吊在上面的人都死光了,這個人要成為下一個死的嗎?小三淡淡開口道:「聶夙,蘇遠遠是老子的妹子,你竟然敢如此糟蹋她,養了個通房丫頭,兒子都快生了,卻把遠遠矇在鼓裡,用假意的甜言蜜語欺騙她。事情被遠遠撞破後,你不但不悔改,甚至重傷她,她肚子裡的也是你的親骨肉,卻被你活活打掉,你簡直豬狗不如,就是個人渣!」小三語氣裡幾乎聽不見任何情緒,他只是張開嘴,平平穩穩地說話,但不知為何,所有人就是能感受到他的濤天怒意。菜市口的群眾聽得來龍去脈後發現原來臺子上的人就是以前很有名的將軍樓總管聶夙,而被他糟蹋後孩子還被打掉的竟是蘇家的蘇遠遠時,全部譁然了。要命啊,這簡直是衣冠禽獸,看起來挺像個人樣,沒想幹出的事天理不容!老天爺怎麼還讓他留在這個世上糟蹋無辜小姑娘,不快點收走啊!像這種人就是要拖去遊街,讓人扔扔菜垃圾,然後剝皮去浸豬籠的。男人就是不安分,每個都有三隻腳,看見漂亮的就跟著跑。看看現下,跑出禍來了吧,真是死了活該!眾人議論的聲音很小,尤其是那些大媽們,雖然很氣憤,但小三就站在那兒,他光是不動,說了幾句話就讓所有人頭皮發麻、不寒而慄了,要是她們大吵惹著他,恐怕也會連著一起被鞭吧!氣勢真是嚇人!小三舉起弒龍索,聶夙用力轉著脖子驚恐地看著他,聶夙不斷髮出嗚嗚的聲音似在求饒,但小三無動於衷,弒龍索一揮下,啪地就是響亮的一聲。聶夙嗚了一聲,腦袋軟軟垂了下來,他還想掙扎,可一切均是徒勞無功。第二鞭再度舉起,用力揮下,啪地讓聶夙痛得整個背痙攣起來。小三每一鞭都紮紮實實打在聶夙臀上,而且每一鞭都等上一鞭的痛楚散了後才再落下,這樣的鞭法,會讓聶夙體會到十成十的痛。太陽隨著時間的過去而漸漸偏西,小三的鞭子卻未停下。聶夙原本光滑的臀上如今腫脹不堪,外表看起來雖沒任何傷痕,但裡的肉已在這一鞭一鞭中,被小三全部打爛。聶夙渾身發抖,身上全被冷汗浸溼,當他再也受不了這樣的疼痛而暈死過去時,小三的鞭子忽然突兀地停了一下。聶夙原以為可以解脫,然而突然間胯下竟是一涼,緊接著撕心裂肺、難以承受的巨大痛苦猛地襲來,他渾身激烈顫抖,發出瀕死的哀號,但所有聲音都被隔絕經在他口內,沒人聽得見。疼痛的最後是受不了疼痛,一瞬間意識消弭,陷入昏迷。小三接過小五遞來的乾淨布料,慢條斯理地把弒龍索上的血擦掉。最後那鞭,他打碎了聶夙的命根子,現下聶夙胯下就只有殘餘的肉條在滴著血,其他的都沒有了。所有圍觀的男人都倒吸了一口氣,忍不住用力夾緊大腿。女人則拍手叫好,紛紛叫道:「活該!」、「人渣!」、「淫賊就是要有這樣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