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三個月之後,眼睛依舊看不見,就會親自給他開具轉業證明,讓他回到原籍也能有一份工作。
周孝良聽了二哥的遭遇,悲痛萬分,臉深深陷入雙手,肩膀不停抖動。
周衛國心裡苦澀,拍拍他肩膀,勸道:“哭啥哭,我還能全須全尾回來,就已經運氣逆天了,不就是看不見嘛,能難得了你二哥?”
“再說,你小子還能不管你二哥不成?”
周孝良用袖子抹了下眼淚,哽咽道:“我要不管你,我就不是人!二哥永遠是我最敬佩的英雄,即便眼睛真的看不見,也不改這個事實。”
“都上班的人了,還哭鼻子。”周衛國調侃的。
“跟我說說列車員這份工作,幹得如何?”
周孝良明白,二哥這是想岔開話題,不再談他受傷的事。
便順了他的意,抽抽鼻子,簡單說一下他的工作性質,這一聊就聊了半個小時。
周衛國聽說小弟還在自學,製造火車相關的知識,感覺這小子挺有上進心的,沒有因為安逸的工作就安於現狀,挺好。
故意調侃他:“你小子志氣挺高的嘛,還對製造火車感興趣,買了書回來自學?製造火車應該是很高大上的玩意兒,需要具備一定的專業基礎,就看一些相關書籍就想加入,製造火車專業人士的行列,會不會定的起點太高了?”
這話周孝良就不愛聽了,胸脯拍得梆梆響,“小瞧人不是,你老弟我好歹學歷也不差,假以時日再報考個專科讀讀,怎麼就不能成為造火車的一員了,小妹都說了……”
“哎喲,我去…”說到一半,周孝良猛的站起來,還好沒有坐在二哥的位置那,否則腦袋就磕上鋪了。
拳頭敲了敲腦袋,振奮道:“我昏頭了,光顧著流馬尿,咋忘了咱家小璇吶。”
“二哥,我告訴你,你眼睛指定有得治,咱有個神醫妹子,但凡經她手的病人,就沒有治不好的病人。”
看見小弟亢奮的樣子,周衛國聽得滿頭黑線,放在膝蓋的手捏了捏,好懸沒給他一個爆慄。
將不靠譜的弟弟,狠狠批了一頓,“小妹今年才十八九歲,或者是學到點東西,但現在正是積累的階段。
你這當哥的平白將她掛得那麼高,萬一別人把這話當真,得了什麼棘手的病找上小妹,小妹要是沒有辦法治療好。
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誰知道那些病人家屬會做出什麼事?所以說話別這麼滿,省得害了小妹。”
周孝良幾欲張口解釋,無奈二哥那張嘴跟鐳射木倉一樣,轟炸得他無語凝咽。
“停!”
“二哥啊,看起來你一點都不瞭解咱妹子,說是神醫,真的是一點誇大成分都沒有。而且這稱呼不是咱家喊出來的,是那些患病多年求助無門,被小妹治好的病人,有感而發喊出來的。”
周衛國仍就有些不相信,印象中那個有些愛嬌,又有些任性刁蠻的小妹,最大的追求就是喜歡些漂亮的衣服和好吃的,竟是變得如此有本事嗎?
“二哥你聽我詳細跟你說哈,想當初大伯孃的眼睛差點瞎了,也是找了正規醫院看……”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