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懇對周遭維護他的群眾們道:“很感激大家對我的維護與關切,只是這位大姐帶著孩子出門,也著實不易,想來也不是故意找茬。
再說我一個大男人也沒有什麼損失,不如這事就讓這事過去吧。”
短髮女人見周衛國沒有要追究的意思,心裡一心附和著一個勁的點頭。
“還是咱們的子弟兵大量,這事是我做得不地道,我就是心情不好才會亂得罪人,真不是有意的!”
先出頭的中年同志,不屑的看了她一眼,真是翻臉比翻書還快。
不過他很是欣賞周衛國的為人,抿唇拍了拍他肩膀。
“同志,好樣的,不愧是咱們的子弟兵。”
短髮女人討好道:“這位同志,你還是坐這裡吧,我不會再無理取鬧了。”
周孝良才不想讓二哥,跟這種奇葩女人坐一起,硬邦邦的回了句:“不必了。”
然後跟兩位乘警說了一聲,就拉著二哥的手,往另一邊走。
“小羅,麻煩幫我盯著點,我跟我二哥說點話。”
被叫小羅的另一個乘務員應了聲,相互照應的事他們平時也沒少做。
周孝良將二哥帶回他們工作人員,休息的小單間,神情嚴肅且心焦詢問。
“哥,你眼睛咋的啦?為什麼還蒙上紗布了?還有你臉頰邊的傷疤,是燙出來的?”
周衛國微微側頭,故作輕鬆道:“嗐…,沒多嚴重,你別擔心。”
都傷成這樣怎能不擔心,周孝良急得快暴走了,霍地站起來走了幾步,猛的轉身,手背拍著手吶喊。
“不嚴重?你這樣子要是出現在娘面前,她能直接昏死過去,你信不信?”
周衛國沉默了,這正是他最擔心的。
如果可以他不會選擇這個時候回來,如今成了個廢人,出現在爹孃面前,這是要深深剜他們的心啊。
他寧願一輩子躲著父母,遠遠的關注著,也不要讓他們看到自己悲慘的模樣。
可是轉業的話,多數都要發回到原籍,所有手續也都得經手生產大隊辦公室蓋章。
怎樣都是紙包不住火,倒不如直接面對。
見二哥半天不說話,周孝良急得快跳腳,“二哥,你倒是說個話呀,是出任務受的傷嗎?為什麼沒有人送你回來,明明知道你眼睛看不見,就這麼讓你一個人回來?”
周衛國往前摸索了下,觸碰到弟弟的手,將他拉著坐下。
長嘆了口氣,將事情原委告訴他。
原來因為戰爭的原因,很多區域存在著不少,動亂時期敵人埋下的地雷,至今為止都沒人徹底拆除。
周衛國所在的單位,被派往重點圈中區域,進行排雷任務。
在執行任務期間,為了救一個戰友,周衛國不幸被爆炸開來的地雷波及。雙眼雖然沒有傷到眼部組織,但爆炸當口被粉塵弄傷。
至今一掀開紗布,眼睛就不停流淚,看東西也十分模糊,而且視力一天比一天糟糕,已經到了幾近失眠的程度。
臉上的傷還有身上一些炸傷,都是這次任務落下的。
部隊醫生檢查過後,覺得周衛國眼睛已經造成不可逆轉的損傷,以後視力只會越來越差,沒有恢復的可能。
養傷期間,領導建議周衛國回老家,休養一段時間,給了他三個月長假養傷。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