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變得神秘莫測起來,引得宋堂明也繞開血跡,湊近聽著。
見他擅自靠近,徐氏有些不悅。
只用眼神給他一個警告,便開口道:
“這個計策,我也是方才靈光一閃想到的。三日之後,我將舉辦一場喬遷之宴,會邀請樂安候出席。想必你也知曉,樂安候素來對那些已婚的婦人情有獨鍾。而那個梁棲月,品行低劣至極,我們侯府早已有意將她休棄,只是苦於沒有合適的藉口。”
“然後紫衣客會知道這件事,殺了樂安候。屆時,我們也有理由休了梁棲月。你做你的樂安侯府老夫人,此事的罪魁禍首,只有樂安候和紫衣客。你覺得如何?”
——
此時,梁棲月正在院中制香。
可她的心亂得厲害,幾次提純香粉之時,都因失誤而配置失敗。
妙音看在眼裡,擔憂道:
“小姐,要不然您先歇一歇吧。從方才您看到人皮面具後,就一直心神不寧,可是那面具有什麼問題?說來也怪,虞時先生好像人間蒸發了一般,怎麼尋都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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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棲月垂著眸子,依舊擺弄著手中已經失敗的香品。
她不說話,也沒人能看清楚她的表情。
蘇合和紫述站在後面,她們和妙音一樣,皆是一臉擔憂。
還沒等她們說話,意嬤嬤忽然進來。
“夫人,靈樂郡主回來了。她想與您敘敘話,您看……”
梁棲月抬起頭,眼神溫柔平和。
“快讓她進來吧。”
幾個丫鬟看見梁棲月的狀態與平日裡無異,頓時鬆了口氣。
想來,是小姐制香遇到了瓶頸,才會一時有些失落。
得到梁棲月的應允後,宋含玉飛快跑了進來。
眼睛紅紅地,站在她面前。
“嫂嫂,我還以為你以後再也不理我了。”
梁棲月看到宋含玉瘦了許多,而且這般小心翼翼的委屈模樣,確實讓她有些自責。
“是嫂嫂不對,往後不會這樣了。”
說罷,她拿出一隻香囊。
“你不是一直想要一個香囊,給。”
宋含玉頓時破涕為笑,臉上的委屈瞬間煙消雲散,視若珍寶一般把香囊收好。
然後親暱地挽上她的手臂。
“嫂嫂,我知道,是兄長和母親讓您傷心了。我一直站在你這邊,就算你決定要和離,我也支援你。”
梁棲月並沒有接她的話茬,而是拍拍她的腦袋。
“莊子上的那些人,莫非對你有所慢待?怎的你去了那裡住了一陣,竟瘦成了這般模樣。”
按理說,他們絕不敢對宋含玉有絲毫怠慢。
畢竟徐氏那四個陪嫁丫鬟之一的祥嬤嬤,就在那裡。
宋含玉聞言嘟囔一聲:
“別提了,真是奇怪得很。不知從何時起,莊子上的人除了祥嬤嬤外,竟全都換了一茬。而且新來的大多是些負責幫女子生產的婆子婢女,只會做些月子飯,吃得我都要膩了,哪裡還吃得下。”
:()主母亂殺奸臣撐腰,逆子重生後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