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
只聽到“砰”的一聲,打斷張興德後半句話,而後傳來重物翻滾了幾圈的聲音。
不久,再度有腳步聲傳來。
“主子,這座地牢一共十五個看守,全都餵了藥,綁過來了。”
蕭憫嗯了一聲。
隨著衣料被撕裂的聲音,張興德再度驚叫起來。
“大人,您這是為何?為何要毀了我的衣物?您給他們到底餵了什麼東西?!”
地牢中,自張興德不著寸縷後,周圍立刻響起粗重的喘息聲。
梁棲月立刻反應過來,蕭憫餵了他們什麼藥。
那種令人作嘔的齷齪氣息,彷彿實質一般瀰漫著。
她不禁偏過頭去。
張興德驚懼絕望的樣子,似乎讓蕭憫更是覺得有趣極了。
他帶著近乎殘忍的善解人意,緩緩開口:
“張大人,本座方才聽著,您竟然如此羨慕女子之身。既如此,您其他這些沒用的東西,本座就替你摘瞭如何。”
,!
隨著話音落下,似乎響起兩聲細微的爆裂聲。
張興德隨即淒厲慘叫。
“別讓他輕易死了,地牢裡的人都帶走,核實身份。”蕭憫吩咐完溟部,再度到梁棲月身旁蹲下。
“還能走麼。”
梁棲月立刻點頭起身。
這種噁心的地方,她一刻都不想多待。
不過蕭憫也好生奇怪,怎會有讓人在一旁觀刑的愛好。
似乎察覺到她內心的困惑,蕭憫笑著解釋:
“這座府邸,已經被百姓圍得水洩不通。你若自己出去,怕是會被當場逮個正著,所以只能暫時委屈梁小姐。”
聽到蕭憫對她的稱呼,梁棲月微微愣住。
這個稱呼,多年未曾有人提及。
而且,蕭憫難道不知道,她早就已經嫁進侯府了嗎?
她正欲解釋,蓋在她身上的披風被輕輕揭下。
而後,蕭憫伸出手拉起她,將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臂彎上。
帶著她,緩緩走出陰暗潮溼的地牢。
梁棲月下意識地摩挲著手指,那是來自蕭憫衣袖的觸感。
她的心中,有種難以言喻的熟悉感。
踏出地牢的一刻,一柄燈籠出現在她的面前,為她照亮腳下的路。
提著燈籠的,是一隻白皙如玉的手。
熟悉感更加強烈,衝擊得梁棲月心臟驟然疾跳。
她順著那隻手望去。
只見蕭憫漂亮的桃花眸子裡,噙著柔和的笑意,也垂眸凝望著她。
“梁小姐?”
梁棲月回過神,遲疑著試探問道:
“敢問大人,您家中是否有一位從文的表親,姓氏為虞?”
不怪她多想。
在蕭憫恢復常態後,他與虞時的氣質之相似,簡直讓她震驚。
若非這張臉美得雌雄莫辨,妖冶異常。
恐怕所有人,都會誤認為他是一位溫潤的年輕文人。
蕭憫似乎未曾預料,她忍了一路,要問的居然是這個問題。
他的眼中閃爍著興味。
“表親麼……若梁小姐好奇我的事情,待日後到了京城,有充裕的時間來慢慢了解。”
聽到“京城”二字,梁棲月腦中立刻撞起警鐘。
“轟!”
還沒等她細問,猛然間傳來一陣巨響。
她沒有心理準備,下意識往蕭憫的方向靠了一步。
:()主母亂殺奸臣撐腰,逆子重生後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