膚是完好的。
“啊!不要過來!”
那兩個男人剛帶著她們到這兒,眼前的景象便讓他們難以自持,直接推開牢門邁步而入。
女子哭喊聲淒厲而絕望,在空曠的牢房裡迴盪。
“住手!”梁棲月呵斥。
然而他們非但沒停,還不屑地放肆大笑起來。
“省省吧,還有心情管別人。”
梁棲月緊緊攥著拳,朝張興德咬牙道:
“你若是不讓他們立刻停下,我保證,你一張香方都得不到。而且你似乎搞錯了,我從來都沒寄希望於侯府。只要我能從這裡活著出去,你可掂量掂量,葉家和梁家,你能得罪哪個。”
梁棲月的聲音帶著冰冷寒意,氣場全開。
她自己並未察覺,但張興德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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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識嚥了一口口水,朝裡面的人怒罵:
“徐澤審出來了嗎?還不趕緊去審!”
梁棲月這才想起徐澤這個人。
“不是說徐澤先關押,擇日問斬麼?當日那事證據確鑿,還需要審什麼?”
聽她問徐澤,張興德眼睛轉了轉,像是想到什麼。
“跟我過來吧。”
梁棲月敏銳察覺到了他的異樣,香囊更是攥緊幾分。
跨過一扇鏽跡斑斑的門,迎面而來的血腥味瞬間濃烈得讓人窒息。
她抬起袖子遮掩,試圖隔絕氣味。
然後她一眼就看到,被綁在最裡面的徐澤。
他被折磨得幾乎剩下一個骨頭架子,卻仍然活著。
梁棲月驚愕地瞪大了眼睛。
前世,她正是被宋賜麟餵了一種藥,從此無論遭受怎樣的折磨和虐待,都無法死去。
徐澤現在這樣,和她真的太像了。
只是他看起來更加萎靡不振,只是被吊著一口氣而已。
難道,徐澤和她吃了同樣的藥?
而她的更加完善罷了。
“桄榔!”
在梁棲月陷入深思之際,那扇鐵門在她身後轟然關閉。
將她和妙音分隔而開。
緊接著,一股粗魯的力量,死死扭住她的胳膊。
把她壓在堅硬的木質行刑床上。
“美人兒,你剛才的話倒是提醒了我。梁家還有你的叔父和大伯,葉家從商又與王家難分伯仲,我確實都得罪不起。所以,我不能讓你就這麼出去。就算你不給我香方也沒事,等你伺候完我,就把你關在這裡,每天讓那些弟兄們過來輪番爽一爽,還怕你不張嘴?”
張興德獰笑著,言語中充滿了侮辱。
說完就要往她身上壓。
梁棲月強忍著噁心,眸中滿是森冷之意。
她環顧四周,確認沒有其他人後,便屏住了呼吸,準備捏碎手中的香囊。
正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手下驚惶失措的聲音:
“大人出事了!兵部侍郎於大人返京途中,遭賊人擄走。此事驚動了陛下,九千歲大人親自帶著溟部過來,把咱們湖寧城全封了!”
:()主母亂殺奸臣撐腰,逆子重生後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