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當將這廢物趕出府,打斷雙手雙腿才解氣。
他想著,瞪向虞時。
“我們夫妻二人說話,你作為讀書人,難道不知該回避?還不去把茶壺倒滿。”
“噌!”
虞棋背後的黑刀剛一動,就被一股掌風按了回去。
宋堂明只感覺後脖頸有些涼意。
他抬手摸了摸,疑惑地往後看了一眼。
“是在下疏忽了。”虞時起身,在虞棋震驚的眼神中,端起茶壺去倒水。
宋堂明冷笑了一聲。
悠然地坐在了虞時的位置上。
梁棲月眼神跟隨著虞時的身影,起身前去阻攔。
卻被宋堂明拉住。
她甩了一下沒甩開,不悅地蹙起眉頭。
“世子,虞先生是風兒的老師,府上的貴客,你就如此待他?”
宋堂明也有心讓虞時教廢宋乘風,便沒說他的壞話。
,!
將話題引到了千香坊。
“我何時針對他了?而是我要說的不能讓他知道。棲月你可知,咱們侯府被人算計了,遠香樓已經改成了千香坊。”
聞言,梁棲月重新坐下。
“竟有此事,那須得想辦法,把遠香樓奪回來才是。”
宋堂明見梁棲月仍在為侯府做打算,心裡對她和虞時的疑心,打消了一些。
“正是,不過母親已經有了計劃。我們已經將此事告知了張知府。他投資了不少銀子,想來不會放過千香坊。”
梁棲月注視著宋堂明。
他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證明他沒有說謊。
如果徐氏她們故意挑撥張興德出手,那這件事情怕是沒那麼簡單了。
張興德為人心胸狹隘,而且一心想要往高處爬。
他很可能會利用這件事,向百姓來展示自己的高明。
從而進一步鞏固自己的地位。
而且徐氏和宋堂明,絕對沒有利用張興德的膽子,這一定是宋賜麟的手筆。
不知這次,他想依靠前世的記憶,做些什麼。
正在梁棲月沉思之時,虞時端著托盤從屋裡出來了。
上面有兩杯茶,和一個茶壺。
梁棲月取了一杯茶,“虞先生,有勞了。”
她這般謙遜有禮,讓宋堂明更加不滿,鼻孔中傳出一聲冷哼。
而後連正眼都不給虞時,單手去接茶盞。
就在宋堂明碰到杯子的瞬間,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狠戾之色,直接就要往虞時臉上潑。
“啪——”
伴隨一聲清脆的響聲,緊接著是宋堂明的慘叫。
茶杯從他手中滑落,摔碎在虞時的腳邊。
碎片四濺。
而虞時似乎被大力推了一把,沒站穩,往後退了一步。
他手中托盤上,那隻茶壺裡滿滿的茶水,一滴都沒剩,全部澆在宋堂明的手上。
頃刻間,他整隻手像進了油鍋,密密麻麻都是晶瑩剔透的水泡。
紅腫得如同豬蹄一般。
他痛得大叫,五官都揪在一起。
梁棲月連忙起身,扶了虞時一把。
確定虞時沒有受傷,才轉頭看向了痛苦不堪的宋堂明。
從方才開始,她就覺得宋堂明不對勁,像是故意在針對虞時。
果然他沒安好心。
方才她看得清清楚楚,宋堂明想用如此滾燙的水,潑在虞時臉上。
若容貌損毀,虞時日後便再也不能科考。
這種手段,真是惡毒至極
:()主母亂殺奸臣撐腰,逆子重生後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