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身份對調,為何,為何?因我當年荒謬言論,竟差點斷送了恩人之子的性命,卻不想母子一體方為吉星,我還險些毀了救世吉星,我、我還有何臉面繼續留在心寧寺,有何臉面苟活於世……”
定無失魂落魄地離開。
卻沒料到他和梁棲月見面的事情,全程被另一個隱藏在暗處的和尚全程監視。
因怕被發現,他只能離得遠些,聽得並不十分真切。
他將所有聽到的零碎資訊,在腦中大致組織了一遍,就跑到一處淨室外,低聲道:
“貴客,小僧已經打聽清楚了。但是由於此事關係重大,小僧擔心隔牆有耳,不知能否進去與您細說?”
“進來。”
得了允許,和尚推開淨室的門,走了進去。
“貴客,小僧按照您吩咐的,一直跟著梁施主,卻沒想看見了定無大師,而且還對梁施主很是尊敬的樣子。”
聞言,正在享用齋飯的徐氏頓住,一臉不可置信地驚道:
“定無大師尊敬那個破鞋?她們說什麼了?”
問到這個,和尚原本聽得不夠清楚,不想說得太多,但看到徐氏掏出整整一袋銀子,兩眼都放光。
為了得到銀子,他一邊說一遍觀察徐氏的表情,避重就輕地撿她愛聽的說。
在他刻意添油加醋之下,徐氏笑得眼睛都擠到了一起。
“我還以為什麼呢,不過是塑了個金身而已,不錯,你探聽到了母子一體方為吉星,我早就說少微是個好的,和我兒子般配極了!可恨那個破鞋還有用,暫時動她不得,當真晦氣。”
說著,一袋銀子已經到了和尚手裡。
和尚顛了顛銀子,滿意裝了起來,繼續道:
“貴客,這有何難,您只需遠離災星,親近吉星,這煩惱不就迎刃而解了嗎,災星之禍,只會波及身邊至親,全克完自會反噬,您就放任其自生自滅,手上還不會沾了因果,豈不兩全其美啊。”
聞言,徐氏眼睛一亮。
:()主母亂殺奸臣撐腰,逆子重生後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