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無一都是極其頂尖的人物。
就連她們的皇帝,都尋了古息方丈幾十年未果。
可見這個機會有多難得。
相傳在她們安國,僅有一人得到了古息方丈的指點。
那就是九千歲,蕭憫。
想來皇帝會如此寵信於蕭憫,古息方丈的影響,無疑從中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
至於宋乘風,是梁棲月不知和哪個野男人生的雜種。
萬萬不能讓他擋了麟兒的路。
徐氏正心焦之時,只聽梁棲月思索著開口:
“那位老人十分清瘦簡樸,從未提過自己的法號。若說和心寧寺的其他僧人有何不同,那便是他的居所偏安一隅,遠離寺廟中心。且佛珠是用普通木頭製成,甚至已有些許開裂。”
,!
聽到她這麼說,徐氏心中的大石落了地。
看來是常年養在寺裡的某個窮和尚。
古息方丈那般的人物,他的居所定是心寧寺最為尊貴之地,受四方信眾的頂禮膜拜。
是她想多了。
一個破鞋帶著一個災星,還能見到古息方丈,做什麼夢呢。
“不知從哪個騙子嘴裡聽來的,如何能信得?棲月,你作為侯府主母,怎能想說什麼就說什麼?讓白姑娘看了笑話沒什麼,傳了出去豈不讓別人輕看了侯府?”
聽上去,徐氏仍舊十分硬氣。
但是連帶宋堂明幾人,顯然都不敢輕易亂說了。
全都閉上了嘴。
梁棲月稱了聲“兒媳謹記”後,也沒了任何說話的興趣。
瞧著徐氏的樣子,她定是知道些什麼。
那位老者,不是普通人。
至少他在竹林里布下的陣法,是她活了兩世,第一次見到這麼神奇的招式。
前世因吉星煞星之說,她對寺廟很是抗拒。
看來稍作了解,或許有益也說不定。
梁棲月正在心中盤算著,徐氏已經給白少微遞了一個眼神過去。
白少微立刻會意,跪在地上止不住落淚。
“少微自知救命之恩難以報答,若少微這一條命,能給侯府帶來富足美滿的生活……那,少微心甘情願!”
這楚楚可憐的樣子,讓宋堂明幾乎要站起身,將人抱在懷裡。
可他的目光不自覺地轉向了對面。
那裡坐著的,是一襲駝紅色衫裙的梁棲月。
她正漫不經心地撥弄著杯蓋,彷彿他做什麼都不在意。
不知從何時開始,她再也沒穿過淡色的衣裳,如此的傾世絕代,卻又如此疏離。
當真讓他有些……
不得不說,她欲擒故縱的把戲高明瞭許多。
“堂明,堂明?”
徐氏的聲音將他神志拉回。
見他終於有了反應,徐氏不滿道:
“想什麼呢,仙人昨天……開設酒樓需要咱們準備的東西,你不都列出來了嗎?還不快拿給棲月看看。”
宋堂明這才反應過來。
一抬眼,他正好看到了梁棲月眼中的厭惡之色。
:()主母亂殺奸臣撐腰,逆子重生後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