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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嘛,你戲弄他、侮辱他都好,就當出一口氣,你不該將這樣驕傲的一個人非給要了身子,從來都不好男色的,何苦這樣辱他……他媽的你還敢這麼想,王爺可能會讀心術啊,你不想要命了?齊柏當然不會讀心術,所以自然也不知齊鵬此刻在想什麼。他只是木然說了句:「你慌什麼?起來吧。」齊鵬站了起來,卻見自家王爺站起身,走到窗前看著陰沉的天空,也不知過了多久,只見他臉上的表情越來越陰沉森冷,好半晌方冷笑一聲道:「沒錯,我不是東西,我禽獸不如,反正也已經是這樣了,就再更禽獸不如一些又有何妨?「想到此處,便轉身對齊鵬道:「你立刻去吩咐賬房,寫一張賣身為奴的契約,開價就是一百兩銀子吧。」「王爺,什麼奴才這樣值錢……」齊鵬愕然張著嘴,可是話不等說完,他便猛的醒悟過來,不敢置信的看向齊柏:「王……王爺三思啊,這……這隻聽說過逼良為娼,可沒聽說過逼人為奴的,這……」「囉嗦什麼?讓你辦你就去辦。」齊柏冷酷的臉上看不出絲毫表情,於是齊鵬就明白自家王爺這是心意已定了。不自禁的看了裡屋一眼,他心中實在替段易書抱屈:怎麼就能惹得王爺狂性大發,殘忍到這個程度呢?+++++段易書這一覺睡到了傍晚,他坐起身子,雖然身上和那個羞恥的部位還是疼痛不堪,但總算比今日一早要好一些。正要摸索著下床,就看秋玉趕過來,扶住了他的身子輕聲道:「公子還是好好歇歇吧,為了您今早兒離開,王爺差點兒把我們這些下人給投了井。如今王爺正在外面正廳會客,您好好在這裡歇會子,他會完客必會回來的。」段易書冷笑一聲:「我不用他回來,放開,讓我走……」他發現秋雨死拽著自己不鬆手,不由得又驚又怒:「你們想做什麼?」「實話和您說了吧公子,這次就是打死我,也不敢放您走的。今兒是怎麼把您請回來的,想來您沒忘吧?也不是奴婢不放手,您出門看看去,二十幾個侍衛在門前呢,別說您只是個文弱書生,又在病中,你就是個武林高手,這會兒只怕也是插翅難飛。」秋玉嘆著氣,將段易書重新摁在床上坐下,想了想又輕聲道:「且公子先別想著怎麼逃走,倒是想想該如何與王爺周旋才是,您知道王爺見的客人是誰嗎?就是金文侯府的小侯爺,公子自己想,這若不是和您的事有關,王爺怎麼會無緣無故讓人請小侯爺過來?」「他在見智宇?」段易書一驚站起:「為什麼?他為什麼要見智宇?」一時間胸腔中的憤怒排山倒海,只讓他恨不得去尋齊柏拼命。「公子,這個我們做奴婢的怎麼可能得知,不過您稍安勿躁,相信王爺總會和您說的。」秋玉苦口婆心,恰好小丫環端了藥來,她知道段易書自然是不肯喝的,因苦笑道:「奴婢知道公子的心思,只是您現在頭重腳輕,若是不喝下藥發散發散,還不是要任由王爺為所欲為?這喝了藥,身上好歹有些力氣,總也能和王爺談談條件不是?」段易書心中一動,默然不語。秋玉知道這話打動了他,忙再接再厲,約莫說了小半刻鐘,方見段易書不耐煩的接過藥碗,咕嘟嘟‐口氣兒全喝了,然後冷冷道:「這下好了嗎?若是好了,就請出去一會兒,讓我自己靜一靜。」「是。」秋玉忙答應下來,又囑咐小丫環道:「往地龍里多加些炭火,務必不能讓這屋子冷下來,不然段先生風寒加重,咱們有幾個腦袋都不夠賠的。」一邊說著,就退了出去,這裡段易書煩躁的在屋中踱了幾步,果然就覺著頭重腳輕,只好坐在椅上大口喘著氣,一邊琢磨著該死的齊柏把張智宇叫過來,到底是要做什麼。他沒有等多久,門就被開啟了,齊柏和齊鵬還有幾個侍衛模樣的人走進來。見他醒了,齊柏似乎毫不驚奇,只是在一張八仙椅子上坐下來,雙目直射向段易書。夕陽餘暉下可以看清楚他眼中閃爍著的野獸般的光芒,那是一股強烈到令人戰慄的獨佔慾望。段易書不自禁的就打了個哆嗦,目光卻不肯認輸,與齊柏四目相對,只不過慢慢的,他身上只覺越來越冷越來越冷,就好像是一隻在老虎的爪子下完全失去了反抗之力的羔羊一般。「我和智宇說了,從今日開始,你不再是裁縫鋪子裡的夥計了。」齊柏終於收回視線,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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