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叫他們……」段易書終於將貝齒下的紅唇解放出來,驚懼的叫了一聲,一開口,憋在胸中的那口氣立刻鬆懈了下來,身子放軟,口中的呻吟也情不自禁逸出。「你若是乖乖聽話,本王就不叫他們。」齊柏滿意的笑了,趁機大動起來,只將柔弱的段易書抽插的東倒西歪,身子不停隨著他狂暴的動作上下起伏著,一邊尖聲叫著:「不……啊啊啊啊……好痛……不要……啊啊啊……不要……嗚嗚嗚……」他無力甩著頭,後庭處一次又一次殘忍大力的貫穿讓他哀叫不斷,一雙大眼睛流下眼淚,讓那張秀美的面孔看上去更是楚楚可憐,越發引得齊柏慾火焚身。「連哭都是這麼美,還敢說自己不是妖精。」齊柏也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亂語些什麼,身子拼命的頂著,只恨不能將那兩顆卵蛋也給擠進溫暖火熱的幽穴中,如此狂猛的力道讓段易書苦不堪言,已經完全沒有了反抗之力,只能任他踐踏的身子軟如棉絮,再也沒辦法積聚‐絲一毫的力量暗暗反抗。齊柏興奮的大叫著,真切感受到性愛的甜美與歡愉,也不知抽插了幾百幾千下,胯下巨物終於得到了滿足,在段易書的肉穴裡射下了一股又一股滾燙的體液。只是射精後的分身依然威風凜凜,在段易書的小穴中有一下沒一下的刺著,感覺到那裡大概又流出血來,齊柏的眼珠轉了轉,腦子中躥上一個壞念頭:必須趁此機會一舉將段易書給收服,讓他再也不敢不乖乖聽話。「起來,跪趴在床上,讓爺我再操一次。」他輕輕拍打著段易書的屁股,看到對方的臉色猛然一白,接著就漲紅起來,一種施虐的快感讓他心裡得到了巨大的歡樂滿足,早把之前說過了的那些類似愛語的話給忘了。「王爺,你……」段易書整張臉都漲紅了,又知道自己和這個惡霸王爺根本不能講理,只好低聲下氣的道:「我那裡好痛,剛剛……被你做的裂了,這‐次……這一次不能……」不等說完,就被齊柏在胸膛上狠狠捏了一把,聽他惡狠狠道:「讓你做你就照做,若是清風明月過來調教的話,可不會讓你有歇息的機會……」不等說完,見段易書打了個寒顫,他心知對方是害怕了,更加得意道:「若是和本王,這一次就好,若是讓他們過來,呵呵,我聽說回雁樓有一招調教手段著實不錯,就是將活的泥鰍放進這肉穴中……」他不等說完,段易書的臉色早已又是慘白一片,抓住了齊柏精壯的手臂嘶聲哭道:「你殺了我,你乾脆殺了我好了……」「殺了你是不可能的,可是若你不聽話,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本王倒還是有這個手段,如何?你肯不肯照做?不照做的話,本王立刻將你交給清風明月……」不等說完,就見段易書淚如雨下,身子卻是慢慢動了。齊柏興奮的不能自已,見段易書艱難的動著身子,好半響才終於跪趴在床上,他胯下脹痛火熱,卻是耐心的看著,並不肯發出一言半語來催促。看著像狗一樣趴在床上的段易書,赤裸的身體在亮如白晝的牛油燭光下如同白玉一般美得驚心動魄,齊柏深深吸了口氣,挪到對方的身後跪定了,探手便抓住胸前那對因為趴下身子而更顯彈性的小乳把玩,一邊用指甲在那敏感之極的乳頭上輕輕刮搔著,只刺激的段易書全身微微顫抖,一雙腿險些就支撐不住身體。本想讓段易書自己扒著屁股露出肉穴,想來那定是風光旖旎,不過想到對方的高傲性子,只怕這已是極限,若是自己再三逼迫,萬一將他逼得急了,真不管老太太死活就尋死了……齊柏心中一痛,不敢想像段易書如果真的死了,自己要怎麼辦。因此只好深吸一口氣,將這個念頭壓下,伸出大手在那兩團雪白的臀肉上抓捏揉搓了一陣,雪白的臀瓣在他魔爪下變換出各種奇怪形狀。「太瘦了,這屁股玩起來一點都不帶勁,要好好養胖一些才行。」齊柏有些不滿的嘀咕著,然後猛然將兩瓣屁股向兩旁一掰,下一刻,那蓄勢待發的昂揚便再次闖進了微微開合著的蜜穴中,讓段易書劇痛之下慘叫一聲,身子再也維持不住這個姿勢,無力的趴倒在床上。齊柏哪裡肯讓他如願,立刻伸出一支手臂攔在他肚子上,迫使他保持著屁股高高撅起,方便自己好淫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