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親近,施信斐和秦訴都覺得奇怪,不過卻也不好看開口問。楚鈺秧說:&ldo;施公子失蹤了,秦公子說這件事情和我有關,我也不能不管了,為了證明我的清白,我還要繼續留在這裡,等到施公子被找回來。&rdo;楚鈺秧對趙邢端說的鏗鏘有力,大義凜然。然後楚鈺秧故意看了一眼施信斐和秦訴,說:&ldo;你放心吧,我覺得是施老爺應該不會再為難我了。&rdo;他說那個&ldo;再&rdo;字的時候,咬的又重又狠,讓施信斐額頭上直冒冷汗。趙邢端順勢就說:&ldo;如此倒是合情合理,不過本王並不放心,本王留下來陪著你。&rdo;&ldo;這……&rdo;施信斐傻眼了。施信斐磕磕巴巴的說:&ldo;王爺下榻,實在是榮欣萬分。只是……只是,我就要離開京城了,恐怕……&rdo;&ldo;咦?&rdo;楚鈺秧奇怪的問:&ldo;施老爺,施公子現在不知所蹤,您這是打算丟下他不管了嗎?&rdo;&ldo;這……&rdo;施信斐說:&ldo;小兒一向貪玩,或許是出去玩了,很快就會回來。&rdo;楚鈺秧指著地上的血跡,說:&ldo;施老爺,這麼多血,難道是自己貪玩扎的?看這地上的血跡,若是止血不及時,恐怕施公子是有性命危險的。&rdo;施信斐說:&ldo;是我……是我想的太簡單了。&rdo;施信斐趕緊讓下人給端王爺和楚鈺秧準備新的房間,讓兩位留在府裡。本來是下人帶路的,不過秦訴吩咐了下人兩句,就親自過來帶路。秦訴換了一身白色的衣服,飄飄欲仙的樣子,看起來和趙邢德一身打扮還真有點般配。秦訴一副低眉順眼的樣子,說:&ldo;端王爺,請這邊走,房間就在前面。端王爺若是有什麼吩咐,只管叫我就好了,我一定會盡心為端王爺解決的。&rdo;趙邢端都沒有回話,秦訴雖然失落,不過也沒有表現在臉上。秦訴又對楚鈺秧說:&ldo;公子的房間在裡面,一直往前走,最裡頭的就是了。&rdo;那意思是不想帶楚鈺秧過去,讓楚鈺秧一個人過去。楚鈺秧也不介意,倒是大步進了趙邢端的房間,然後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說:&ldo;有勞秦公子了,我知道了,沒別的事情,我們也就不耽誤秦公子的時間了。&rdo;秦訴不甘心的咬了咬嘴唇,瞥了一眼趙邢端。趙邢端顯然沒有讓楚鈺秧離開的意思,他不敢再多說,一步三回頭的默默離開了。趙邢端關了門,說:&ldo;發現了什麼?&rdo;楚鈺秧撇著嘴說:&ldo;發現最近狐狸精比較多,還真不分公母呢。&rdo;趙邢端:&ldo;……&rdo;楚鈺秧倒了杯茶,說:&ldo;我覺得施家每個人都有問題啊。施信斐好像很不重視自己的兒子,兒子不知死活都漠不關心,還要按照計劃離開呢。&rdo;趙邢端點了點頭,說:&ldo;的確。是什麼讓施信斐必須馬上離開,就算丟在施睦也要走?&rdo;楚鈺秧說:&ldo;還有,施睦的房間有點奇怪。&rdo;&ldo;怎麼說?&rdo;趙邢端問。楚鈺秧說:&ldo;施睦的房間乾乾淨淨的,沒有搏鬥的痕跡,只有床邊一大攤血,也沒有沾到床單和床帳子,屋裡也沒有其他的血腳印,只有窗臺上一個血腳印,人又失蹤了。這就很奇怪了。&rdo;楚鈺秧分析說:&ldo;沒有搏鬥的痕跡,又有一大攤血,說明是有人給施睦故意放了血。&rdo;&ldo;不是施睦自己離開的?&rdo;趙邢端問。&ldo;的確有這個可能。&rdo;楚鈺秧說:&ldo;但是我覺得可能不大,因為窗臺上的那個腳印。&rdo;趙邢端不解。楚鈺秧說:&ldo;那個腳印我觀察過了,丫鬟說的確是施睦的腳印,鞋底的紋飾和大小是肯定的。但是血腳印很奇怪。如果一個人從窗臺上跳出去了,倒是有可能踩在窗臺上留下一個腳印,踩著窗臺借力,那麼腳印應該是腳尖的部位印記更重更清晰,腳後跟的印記相對模糊才對。不過窗臺上的血腳印,前後都差不多,有可能是故意留下來的,並不是真的。目的當然是誤導別人,覺得是施睦自己走了。&rdo;趙邢端聽了點了點頭,說:&ldo;的確有可能。&rdo;楚鈺秧說:&ldo;如果想讓別人覺得施睦是自己走了,卻又在房間裡留下一灘血跡。這顯然很矛盾,但是又不得不這樣做。那個人或許想讓人覺得,施睦並不是正常的離開,而是遇到了危險。咦,我覺得施睦失蹤不簡單啊,好像有人跟我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