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鈺秧說:&ldo;施老爺何出此言呢?&rdo;施信斐悔的腸子都青了,原來剛才楚鈺秧說的那句,一會兒還怕施信斐趕著他離開,並不是開玩笑的,其實是早有計劃了。施信斐一連告饒,試探的說:&ldo;公子駕臨我這兒,難道是皇上有什麼吩咐?&rdo;楚鈺秧說:&ldo;只是昨日遇到了施公子,聊得投機,就被施公子請來做客了。&rdo;&ldo;是是是是。&rdo;施信斐一連串的答應。楚鈺秧說:&ldo;沒想到施公子卻忽然失蹤了,就像秦公子說的那樣,雖然並不是我做的,但是我也脫不了干係。為了證明我的清白,這件事情我不會坐視不管的,當然也不會逃走的。施老爺,能帶我去瞧瞧施公子的房間嗎?&rdo;&ldo;這……&rdo;施信斐臉色不怎麼好,不過卻不敢說不,只好磨磨蹭蹭的帶著楚鈺秧往施睦的房間去了。他們前腳剛到了施睦的房間,一個小廝卻忽然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說:&ldo;老爺!不得了了,端王爺到門口了。&rdo;&ldo;什麼?&rdo;施信斐大驚失色,端王爺素來是不好惹的,這無緣無故的,端王爺怎麼到他們這來了?施信斐說:&ldo;端王爺來幹什麼的?不不,快先將端王爺請進來。&rdo;楚鈺秧一聽就樂了,看來趙邢端也找到個光明正大進入施府的理由。施信斐顧不得楚鈺秧了,留了楚鈺秧一個在施睦房裡,然後連滾帶爬的去迎接端王爺了。趙邢端已經進了大門,臉色差到了幾點,看的施信斐後背發涼,硬著頭皮走上去,說:&ldo;端王爺大駕光臨,不知……&rdo;趙邢端目光冰冷刺骨,盯著他說:&ldo;聽聞施大人扣下了本王府上的人,所以本王特意先來問個究竟。&rdo;&ldo;什麼?&rdo;施信斐嚇得差點坐下,他什麼時候扣了端王爺府裡的人?施信斐一時摸不著頭腦,忽然就想到楚鈺秧,頓時身體抖了抖,說:&ldo;是……是一位小公子?&rdo;那楚鈺秧拿著皇帝的令牌,這會兒又變成了端王爺府裡的人。施信斐覺得自己好像捅了馬蜂窩一樣。施信斐連忙說:&ldo;是誤會是誤會!&rdo;施信斐嚇得屁滾尿流,完全都不及想別的事情了。按理來說,他們才帶著人找到楚鈺秧,訊息哪能那麼快傳出去。不過現在施信斐怕的要死,根本想不到這些,心裡已經將所有過錯都推給了秦訴。施信斐一連串的告饒,說:&ldo;端王爺,您可要明察,是我誤聽了小人的讒言,這才……&rdo;&ldo;人在何處?&rdo;趙邢端不想和他廢話。施信斐趕緊帶著端王爺去找楚鈺秧,然後一路上不停的賠罪。趙邢端進了施睦的房間,就看到楚鈺秧蹲在地上正仔細研究著血跡,他身邊還有個人,身段婀娜風流,分明是個男人,卻真的比女人還漂亮數倍,就是那個叫做秦訴的。秦訴口裡正說著:&ldo;你在這裡假裝好人?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你把少爺到底弄到哪裡去了?&rdo;施信斐一看到秦訴,登時就怒不可遏了,覺得都是秦訴害他,說:&ldo;端王爺,就是他,都是秦訴,是秦訴誤導我的,您可要明察。&rdo;秦訴一驚,聽施信斐說什麼端王爺,忍不住仔細打量起趙邢端來。京城裡怕是沒人不知道端王爺,那是皇帝的同胞兄弟,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大家都將端王爺傳的神乎其神,卻少有見過端王爺面的,沒成想今天他卻見著了。秦訴一瞬間連呼吸都要停了,覺得施睦雖然長相不錯,卻完全不能和端王爺相提並論,就更不用說施信斐了。他跟著施信斐,不過是因為施信斐比施睦更加有權有勢罷了。如今秦訴見著了端王爺,旁邊的人瞬間就給比下去了。他心裡騰騰的猛跳,臉色竟然略微紅了,眸子裡千迴百轉的全都是愛慕之意,羞澀又纏綿的瞧著趙邢端。楚鈺秧一抬頭,正好瞧見這麼個情況。他立刻不高興起來了,也沒有站起來,對著趙邢端勾了勾手指。趙邢端:&ldo;……&rdo;端王爺有些頭疼,他要是被楚鈺秧那一根細細的手指頭給勾過去,豈不是剛才高大威嚴的形象全毀了?趙邢端雖然如此想,不過還是猶豫了一下,走過去,蹲在楚鈺秧身邊,一臉嚴肅的說:&ldo;有什麼發現?&rdo;楚鈺秧故意雙手攏起來,然後在趙邢端耳邊小聲說:&ldo;發現不多,一會兒再說。&rdo;施信斐和秦訴臉上都不知是什麼表情,一個擔驚受怕一個滿臉不甘,又都是驚訝不已滿頭霧水。趙邢端就點了點頭,親自將楚鈺秧給扶了起來。端王爺對一個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