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席安封只是太寂寞想看他們一家三口季恩愛,被虐一虐?有點不能理解。戴徵沒有急著回覆席安封的邀請,他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只是找了個程郡楠時間可能不確定要商量的由頭先復他。經過一翻調查,戴徵已然發現席安封在他們參加完慈善晚會後就開始調查程郡楠的過去。如果這還發現不了什麼,戴徵也不配坐在這個位置上。難道他懷疑程郡楠是他那個失蹤多年的兒子?不太可能吧。在同一個城市,幾十年都沒有發現,這根本就不可能,何況程郡楠還是公眾人物,等到現在這個時候才想認親,實在說不通。席安封到底在打什麼主意?理清頭緒後,戴徵將席安封邀請他們吃飯的事情告知了程郡楠,讓他做決定。程郡楠只是淡淡地說道:&ldo;他想請我們吃飯?為什麼不去,不去怎麼知道他要打什麼主意,何況我們肯定沒有損失。&rdo;戴徵轉念一想,確實是這樣沒錯,他們沒有損失。程郡楠又說了:&ldo;何況,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我估計他也不會害我們,想必我們與他們也沒有什麼衝突吧。&rdo;戴徵搖頭:&ldo;生意往來比較少,基本沒有什麼衝突。&rdo;程郡楠拍手結案:&ldo;那不就結了,你就答應他唄,時間上我都沒有問題。&rdo;戴徵也不需要再糾結這個問題,只不過他比程郡楠想得多,更慎重些罷了。得到回覆的席安封此時正面對他的醫生,神情淡淡,醫生告訴他:&ldo;席先生,我知道您最近可能有喜事,但是您也知道您的身體情況,您的心臟受不得刺激,請儘可能的壓制您的情緒,不要波動太大。&rdo;席安封臉上露出笑容:&ldo;嗯,我最近確實有點激動,我也沒有辦法剋制,所以我來找你了。&rdo;醫生說道:&ldo;如不介意,不妨將您的喜事也與我分享?我保證我會保密。&rdo;該名醫生比席安封年長,他確實與席安封接觸多年,也是一個口風嚴密之人。不過,這件事事關重大,席安封沒有開口,他不能開口,婉轉地說道:&ldo;呵呵,其實也沒什麼,只不過是我大驚小怪而已,我會盡量控制我自己的。&rdo;醫生說道:&ldo;嗯,那也行。您先躺下,我給您做一個身體檢查。&rdo;席安封的助理將他扶到床上,他坦然的接受檢查,因為他已經習慣了。說起來席安封就是心臟不好,近兩年身體狀況越來越糟糕,他也知道席家需要一個繼承人,只不過席家只有他一個兒子,其餘的近親的孩子都是異性。席爺爺有自己的想法,他想將女兒的孩子過繼到席安封名下,可是席安封一直堅持著沒同意。現在更是逼得緊,他沒辦法。有時候,他覺得活著挺累的。大概也只有他的助理知道他最近在為什麼事情高興。真心希望席先生別失望的好。畢竟幾十年過去,即便程郡楠是他的兒子,那也不能說明什麼。他有自己的家庭,有自己的生活,有他自己的愛人。父母本就是孩子的回憶,而席先生似乎並不在程郡楠的回憶範圍內,認親之路,沒有想象的簡單。這些話,助理不敢與席安封說,現下還有更多的不確定因素。一是,程郡楠是否是他的兒子還不確定。二是,即便程郡楠是他的兒子,而程郡楠是否需要親生爸爸,他已是當爸爸的人。三是,當年的事情並不如想象的簡單。四是,席家現在內鬥太亂。一條條列下來,助理發現,程郡楠完全沒有回到席安封身邊的理由,不由得嘆息。只期盼兩天後的晚餐會平和。 親子晚餐的地點就訂在市區內的高檔中餐館,距離戴徵和程郡楠家並不遠,他們開車也只要二十分鐘就到了,當然,這是在交通不堵的前提下。程郡楠和戴徵都有提前出發的習慣,提前將睿睿從幼兒園接出來之後便去了約定地點。保鏢都沒有明顯的跟在他們身邊,以免太過張揚被人注意,倒不是程郡楠和戴徵對席安封不放心,而是他們本來就是普通人,保鏢只會多不會少,這是最基本的要求,就是戴媽媽也會經常幫他們物色保鏢。戴徵一家子到的時候席安封已經坐在裡面等候多時,都是早到的自然不需要說誰誰等對方這些場面話,見過面打過招呼,睿睿也收到席安封送的厚重禮物,程郡楠神色有點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