珏再說。”周瑞陽捏著煙桿在桌面磕了磕,門外走進一個傭人給他們帶路。
“傅雲淇,”周巖山轉頭叫住她,略猶豫地問道:“周廷昱在你家嗎?”
“在。”傅雲淇點頭。
周巖山沉吟片刻,剛想開口就被周瑞陽打斷,老頭兒沉下臉瞪著他。
“你放人家去休息,哪那麼多話!”
周巖山難得聽話一回,竟真的沒再開口了。他看著傅雲淇和秦屹的身影消失在門邊,然後垂眸看向自己掌心,神色有些鬱郁。
周瑞陽示意傭人關門,然後站起身一煙桿敲向周巖山的腦袋。
周巖山側頭避過,並抬手捏住煙桿。
“不想要了?”他指尖用力,將銅質煙桿捏得快變形。
“你敢!”周瑞陽瞪他。
下一刻,煙桿咯吱一聲被周巖山捏扁並折成九十度。
周瑞陽:“……”
行,他敢。
之後半小時,祖孫倆在偌大的廳堂打得雞飛狗跳。
周巖山明白周瑞陽不讓他說的原因。事情還沒調查清楚,沒掌握前因就推測不出後果。作為將傅家牽扯進來的罪魁禍首,此時提這件事無疑要撂下點承諾。但連姓婁的會怎樣出牌都不知道,輕易給承諾是很不負責任的。
周廷昱可以不計代價地去護傅家,因為他是傅家弟子。但周巖山給不起這個承諾,他肩上的擔子可不止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