簾沒有拉上,窗戶也有半開著。
四下看看,園區夜裡靜悄悄,無人走動,不用擔心被人無意發現。
趙立德示意身體狼亢的劉二郎放哨,手腳靈活的自己立馬身體一聳,從窗戶縫鑽了進去。
趙立德搜尋了一陣:奇怪,洗漱間怎麼只有一個男人的用品?就是兩個男人同居一室,也不只能是一個人的東西。
趙立德側耳聽聽,臥室沒有絲毫動靜,躡手躡腳的靠近半掩著的內門。趙立德大為驚訝:屋裡怎麼沒人?別說雙人床上沒有尋歡作樂的男女,連個人毛也見不到!
趙立德想了想:難道住在別墅裡的這一對狗男女,沒有搬完行李,就出去散步?
那他們的東西放在哪裡?對!放在車裡了!此時,這屋裡的男女一定還在湖邊欣賞夜景,不如在看看卿玉娉名字登記的別墅。
趙立德意識到:按老狐狸的心機,他和小娼婦一定住的隱蔽。而按他對卿玉娉的瞭解,這個正當年的女人,是花苞綻放的花,情慾正在高峰期。春宵一刻值千金,他們不會有興致外出,肯定在床上翻雲覆雨!
趙立德想了想:我不能逮著別人的艨蟲放,忘了放自己的牛。劉二郎的事,我得不到多大利益。之所以瞄準秋水盈,那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找劉二郎是為了有幫手。沒有捉住劉二郎老婆出軌,失去側面印證,我應該直奔主題,卿玉娉肯在A14。有了先入之見,趙立德信心大增。
蹦出b12木屋別墅的窗戶,趙立德對劉二郎低聲說:這屋的兩人外出,咱們先看看那間屋子,也許你老婆就住在那裡。
經過停車位的時候,趙立德多了個心眼,每個車內他都乍摸幾眼,沒見到車內男人遺留的專用物品。看後他搖搖頭,不由的哂笑:行李要是放在後備箱裡,我怎麼看得到?
趙立德心裡反覆琢磨,更堅定了卿玉娉和老傢伙,狗男女已經在床的判斷。
趙立德從窗戶縫,鑽進卿玉娉住的別墅,不由得愣住了。這房間裡也是空無一人。搜尋證據,竟然只有兩個女人的用具!他開啟兩個女人的包,裡邊的化妝品、女人常備的物品琳琅滿目,就是沒有證明男女出軌的東西。
只要男女兩人在這裡滾床單,就不難尋找到印記。
耐不住性子的劉二郎,扒著窗戶往裡看。見趙立德進屋以後,翻過來倒過去,哪裡是在查男女通姦的證據,明明是在蒐集錢財!
這個狗日的,以老子的老婆作誘餌,騙自己來幫忙,自己偷偷得利!自己被他賣了,還幫他數錢!
想到這裡,劉二郎顧不得放哨,不顧身體蠢笨,也心急火燎的也從木屋別墅沒關嚴的窗戶,費勁扒拉的鑽進來。
劉二郎發現室內是兩個女人的用品,不由得勃然大怒,悶聲喝道:你小子耍我!兩個女人住在一起,有什麼要緊的。我老婆本來就看不起我,好歹將就的過在一起,最近才見到她給我好臉,你……你……
劉二郎哆嗦著食指,戳向趙立德:你這不是往我們兩口子之間砸木楔?我挒死你!
性子火爆的劉二郎越說越怒,一把抓住趙立德的衣領,顧不了動靜,伸手大耳光就要打去。
慌得趙立德用手護著臉,連聲說:彆著急!
這時室內的燈光驟然大亮,一群保安扭住了他兩人。為怕他們叫喊,驚動其他旅客,保安人員手腳麻利,直接堵嘴二人,推搡進安保人員的密室。
原來,服務員很是機警,見兩人行為蹊蹺,再想想剛才兩人的做作配合情景,知道自己上了當。為了怕承擔責任,她悄悄的尾隨著二人。當看到其中一人鑽進b12木屋別墅,她斷定剛才見到的肯定不是好人。再見到兩人在停車位的鬼鬼祟祟,趕快回來向保安報警。
在密室裡,保安看到了兩人的熊樣,又搜出了劉二郎帶的剔骨尖刀。聯想到,這兩人打洞挖窟進園,開窗鑽入室內,還帶著行兇的刀具,不僅有盜竊的嫌疑,還有綁架殺人的可能。
為了防患於未然,也是為了撇清責任,上班以後就報告了老闆。
老闆不由得勃然大怒:這是要壞老子的財路!
住在這種木屋別墅的客人,都是私密性很強的,洩密就等於砸飯碗。
如同保密性極強的瑞典銀行賬戶一樣,為了吸引情侶、情婦客戶,木屋別墅對客人的資訊是絕對保密的。
老闆給有關人員打過電話,趙立德和劉二郎兩人,在當天上午,就被送到了派出所。連帶凶器:刀具和工兵鏟!
溫文四人回到木屋別墅,已經靠近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