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我現在擔心的是你把我拋棄,別唱了,我心裡難受……
秋水盈笑比哭還難看,很久才說:你腦子裡進水了?只有你會移心別戀,我人和心這輩子都是屬於你的……
四人的情緒被溫文的故事弄得很低落,沉浸在故事氛圍由不得,聯想到以後,自古這樣的情愛很少有好下場。
這時,頹喪至極的他們不知道,木屋別墅即將發生潑天大事。
趙立德和劉二郎來到木屋別墅以後,手機微信定位找不到卿玉娉的準確位置,也就是說四個人都沒法找到。
手機真是人類物質文明的一大創舉,隨意帶在身上,稍微動動按鍵,就能知到往哪裡行走。如果設定得當,等於在被監視的人身上安裝了追蹤器。
趙立德低頭思索了會,想起一條計策,向搓手頓腳、很不耐煩的劉二郎低語幾句。
劉二郎瞪著牛蛋眼,哼哧一聲,跟在趙立德身後。兩人大模大樣的向吧檯走去,夜晚的木屋別墅,各個別墅都已住滿客人,是吧檯最輕鬆的時候。打發寂寞的女服務員正在玩手機,聽到腳步聲,抬頭一看,禁不住嚇了一跳:眼見進來兩個,身上沾著塵土和草屑的男人。一個還算是個帥哥,另一個凶神惡煞,滿臉的怒氣,就像黑社會討債的。
見二人面生的很,服務員心裡不免詫異:兩位先生有事?
兩人湊到吧檯前,趙立德伶牙俐齒:我們忘記帶鑰匙,麻煩給我們開下門
服務員有些遲疑,心裡:我上班後沒見過他們啊!這裡是情侶旅館,兩個男人怎麼住在一起?轉念又想,女眷可能在外邊等待,他們也許是我沒接班時住進來的。
便微笑著問:先生的房間號?
趙立德湊到螢幕面前,自己敲著後腦:我住……
趙立德說話間,緊盯著電腦螢幕:哪棟別墅唻?這個笨腦子!轉頭就忘。
實際上他探頭,想看的是電腦螢幕,那上邊有服務員隨著他的話,敲擊出來的旅客登記表。
旅客住宿登記表,涉及住宿人的隱私,是不能讓外人看見的。
趙立得熊貓樣的動作,逗得吧檯服務員忍不住捂著嘴笑。見到來人緊盯螢幕,服務員心裡有所警覺。她剛想切換畫面,就聽身後側嘩啦一聲,有東西重重落地。
服務員嚇得一哆嗦,慌忙轉過身去。只見自己身體側後方,站著的粗野男子正發呆。他看著地上摔碎的玻璃保溫杯,板著的黑臉肌肉抽搐著,手腳無措的四下尋摸。水杯的碎玻璃渣、帶著茶葉的水濺了一地。
見到服務員瞪圓眼睛,粗野漢子憨聲大氣,悶雷樣連聲說:我給你掃,別給冷臉看!
他笨拙的東瞧西看,見到牆角的掃帚簸箕,搖擺著就要去拿,想要去打掃地面。
杯子摔碎的地方狹小,粗莽漢子要是打掃,橫不開狼亢的身子。就像廚房裡跑進頭驢,接下來,不知會發生什麼事。
慌得服務員趕快阻擋,連忙說:不要客氣,我來清理!
待到服務員再轉過臉來,趙立德開始向門口走去:這死腦子,鑰匙在咱們老婆手裡了,我怎麼沒記性。
接著趙立德衝著劉二郎壞笑:唉!你的腦子也不怎麼樣,是進尿了吧?站在那裡,保溫杯也能掉到地上,真是個人才!
原來要鑰匙的趙立德嗤笑著,自我解嘲數落摔水杯的黑臉漢子,徑自轉身走去。
見到趙立德外出,呆憨著臉的粗野漢子也不出聲,狼狗一樣大步小步,掂著屁股跟著走去。
趙立德利用聲東擊西的妙計,女服務員分神的分把鍾時間,他已經查到了四人的住宿資訊:黎任譜和溫文兩男在一起b12,卿玉娉和秋水盈兩女居一室A14。
騙人的事,這方面的技術,趙立得是行家裡手,移花接木的事幹得多啦。熟練的使用障眼法的旅館同居,居住者大多的登記姓名不準確,大機率是張冠李戴!
趙立德當然知道,黎任譜們是在做戲,只是表面的同性居住。實際的內容肯定不是,要不大老遠的,何必選擇情侶賓館?
登記表上,兩個男人住的b12別墅靠前,是去女人住的別墅A14的必經之地。
不需要多考慮,趙立德決定兩人的窺視,從b12 木屋別墅這裡開始。只要是一對男女,不論是黎任譜和卿玉娉,還是溫文和秋水盈逮著一對,就跑不了那一對,因為是相同的男女出軌性質。到時候,趙立德的目標明確,只要及時進行拍照,就算達到了目的。
別墅裡邊沒有開燈,只有夜燈昏黃的亮著。好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