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笑:今宵得意今宵死,春風一度不遲疑!再說,你不是那害人的精怪,哪有害人的精怪,把自己的惡行先告訴男子?
女子豎起細長的食指,點著石堰智的額頭笑:你真的不怕我是阿紫?
石堰智有些吃驚:你怎麼?
我什麼都知道,女子顫悠悠的笑著,惟妙惟肖學說出石堰智那天在瓜棚前的說道。那口氣,和字句,與當時的石堰智神似。
看到石堰智吃驚,女子笑:我的確不是阿紫,但我確是你命中的妻子,月下老人在前生,就用紅絲線和你拴在一起了!
這女子就是阮無瑕。
石堰智迷迷瞪瞪的問:你是那天穿什麼顏色衣服的女子?
阮無瑕嘻嘻笑:那天我穿的是紅色的。
看到石堰智疑惑,阮無瑕抿嘴一笑:那天你們見到我時,我已經故意和解苑琳換穿衣服,讓你張冠李戴。想造成誤會,為以後見面找個樂子。看看,今天就差點認錯人了吧?其實,我經常穿的是黃杉!
說著,阮無瑕崛起小嘴:我不如她?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阮無瑕同樣心高氣傲,在容貌上感覺甚好,對愛穿紅衣的解苑琳的俊俏,一向不服氣!
哪裡啊,我的女人是世上最好的!要不然,我怎麼叫石堰智!
石堰智打著哈哈,笑著說完,在阮無瑕的嬌嫩的臉頰摸了一把,覺得手掌滑膩膩的,留有餘香,心神不禁搖盪起來。
阮無瑕先緩和了石堰智的火力,嬌媚的笑著把她們三人,那天到簸箕峪的目的、所見所聞,告訴了石堰智。
然後,阮無瑕毫不忸怩,也沒心沒肺的揭開了謎底:她就是黃鼠狼子。因為石家祖上對她的祖先有恩,祖先雖然回報不少年。按天地輪迴,和前生結緣,她今生要給他做妻室。
對阮無瑕的交代,石堰智一點也沒詫異。關於自己家裡的秘密,雖然老人家沒有給他說詳細,大體輪廓,還是知道的。
石堰智家對黃大仙天然的崇敬,根本不存在人和異類的隔閡。
兩人就這樣開始同居,阮無瑕妙語連珠,花解語玉生香,辦事件件對著石堰智的心思。
按石堰智的意思,把事情給家裡人說說,乾脆結婚就是。阮無瑕總是推脫等等:現在的狀態,過得很適宜。明媒正娶,花轎抬回家,和現在夫婦的實質性生活,沒什麼太大區別,權當試婚吧!對周圍鄰居,夫妻關係公開不公開算不了什麼大事。
兩個人,就這樣在甜蜜裡度過了兩個月。
這天,兩人親熱後,阮無瑕枕著石堰智的手臂,不斷用臻首磨蹭男人的脖頸。很快的挑逗的石堰智性起,撲稜爬起又想做事。
阮無瑕慌忙摁住他:糖吃多了,也會齁著,什麼事都要適宜,要不然真會損害身體,
待到石堰智無奈的再次躺倒平靜下來,阮無瑕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你感覺到異樣嘛?
長一智斜晲著她笑:你個鬼丫頭,古靈古怪的,又想捉弄我?
阮無瑕笑了,半爬起身子,吻的石堰智幾乎窒息。然後嬌喘吁吁,在他耳邊說:你要當爸爸了!
石堰智再次衝動的爬起來,半俯著上身,細細的觀看阮無瑕圓圓的明亮眼底,心裡琢磨:這小東西開起玩笑,讓他經常找不到北!
這時,阮無瑕收起一貫的嬉皮笑臉,很認真的盯著石堰智的眼睛,喃喃的說:真的!前一時期,我不讓你告訴家裡,是怕他們笑話我自薦枕蓆。如今肚裡有了孩子,咱們得給孩子個名份!
家裡人一直信奉黃大仙,對解苑琳報恩來當兒媳,都是歡天喜地。這不只是結下秦晉之好,對黃大仙有回報,還因為阮無瑕給家裡帶來好運!
果然,阮無瑕進入石家當媳婦以後,家裡事事順遂,日子過得很是讓鄰居們眼熱。
至於老實憨厚的黃德宇,他的婚姻怎麼樣?
這天從集市回來,雖說天已經立秋,秋老虎仍然猖狂。
黃德宇大中午頂著毒辣的太陽回家,頭上燒灼,腳踏熱地。渾身面板粘膩,全身的衣服褟溼,肚子裡滾著沸水,鼻孔噴著熱氣。
黃德宇匆匆忙忙走著,急的腳不點地,越是怕熱,越是感覺悶在蒸籠裡。還好,前邊便是一片柳蔭地,涼影地裡的水井旁,有一個身材婀娜的紅衣女子,正在盥洗著什麼。
黃德宇大步流星走向前去,拱手施禮,半耷拉著眼皮看著腳下:姑娘,小生是過路之人,暑熱難耐焦渴的很,能給碗涼水喝嗎?
女子沒有吱聲,只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