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打掃,如今收拾的乾乾淨淨,茶水筆墨抬手就可拿到。在他心裡煩躁去前院散步,回來後,自己使用的屋子總是煥然一新。
石堰智是個心眼多的人,心眼多的他發現異常,就留上了心。這天,他假裝去前院辦事,躡手躡腳的從東過道的樹叢裡溜了回來。不出所料,一個黃色的身影,從東邊高高的石牆上一掠而過,緊接著就聽到窸窸窣窣收拾屋子的聲音。
石堰智悄悄的回到房前,扒著窗戶往裡看,外邊亮屋裡暗,人的面貌看不清。但明顯可以肯定的是一位,身材窈窕,手腳靈活的女孩子家在忙活。
就在石堰智往門口移動,想堵住門,看個究竟。那屋裡的女子十分警醒,一道黃光從石堰智腋下穿過,再轉身,那美麗動人的身影,已經落在了東石牆外。東石牆外是一片荒蕪的山崗子,那裡土薄留不住水肥,沒法種莊稼,叢生著荊棘和茅草,平時是很少有人到的地方。
光天白日的,不是活見鬼。這女子身手利索,來去如風,是誰家的閨女?
想到這裡,石堰智搬塊石頭墊在腳下,扒著牆頭搜尋著看去。外邊的荊棘半人多高,一溜榆樹槐樹,遮天蔽日。火辣辣的太陽下,只聽到蟬聲潮水樣陣陣響起,哪裡還有人影?要不是看到荊棘棵,有明顯的踩踏痕跡,樹陰擺動處蟬聲的戛然而止,剛才的所見就像是一場夢。
石堰智眺望了一會,眼眶酸酸的,沒有什麼收穫。他嘆了口氣,雙手合攏恭敬的作揖:不知哪位仙子惠顧,如若不棄,何妨顯示芳蹤!
石堰智禱告了幾遍,不見動靜,心灰意懶下來,嘆口氣就想轉身回屋。這時,他明顯聽到女子嬌俏的嘻嘻一笑,再轉身看:一個穿黃衫的女子,正在撩起樹枝看過來。見到石堰智突然回頭,女子嬌嫩的小臉頓時朝霞飛紅。
美女調皮的衝他攮攮鼻子,手一鬆樹枝垂下來,眼見的樹枝擺動,人到遠處去了。
這不是鄰居家的閨女,鄰近的幾家閨女,年齡相仿的石堰智大都認識。也不像過路的女子,看她雖然狡黠頑皮的可愛,卻是滿臉正氣,絲毫沒有粉塵女子的淫蕩。
這天下午,石堰智心裡咕咕弄噥噥,書怎麼都讀不下去。晚上到前院吃過飯,及早的回來。點上燈,屋裡香氣四溢,四下裡收拾的整整齊齊,顯然是有人又來過了。
石堰智在屋裡,院子內,尋摸了很久,沒有見到想見的人。就又爬到東石牆上,衝著樹林作揖:好姐姐,嬌妹妹,別來無影去無蹤的,你顯顯身吧!無論你是仙女,還是精怪,我都會把你當成神來敬。
這夜,石堰智睡得不安生。心有所思,忍不住翻身打滾,那汗水就漿液般的從毛孔滲出。
一直折騰到雞叫三更,石堰智才迷迷糊糊地合上眼。沒有多大會,就聞到蘭麝之香靠近。有人落葉般的躺在自己旁邊,輕微的能感覺到扇子晃動的股股涼風。
石堰智心裡一機靈,沒有睜眼,伸手往涼風來處電閃一般的抓去。不出所料,手裡抓著了嫩藕一樣的手臂,另一隻手則抓牢了柔夷。只聽女子驚咦一聲,並沒有掙扎。
石堰智慌忙睜開眼,只見一個十分嬌媚的女子。一手執扇,一手支頤,側身躺在自己身邊。瞪圓發光的杏子眼睛,觀看寶貝一樣的看著自己的臉。那樣子,活像嬌嗲的女孩子,欣賞自己喜歡的物件。
見到石堰智眼睛灼灼的看著自己,女子害羞的垂下眼瞼笑:看什麼?白天不是見過了?
月光下 不用點燈,看美人別是一番情趣。女孩子長得是好,額頭飽滿,臉如瓜子,下巴頦恰到好處的削尖,眼睛嗎,五月的麥黃杏般可愛。面板吹彈的破,煮熟的雞蛋白樣精緻,微微可見兩顴沾染報喜蛋的紅色。
石堰智光笑不說話,向來膽大的他,雙臂一使力氣,將女孩子放平在床上,自己的身子便壓了過去。女孩子嘁嘁笑,用手支起石堰智的胸脯:急什麼?讓我仔細看看你!
到了這種程度,石堰智哪裡還控制不住自己,那張嘴,雞啄米樣的在女子臉頰、脖頸落下,吻的女子不能自已。
女子笑的幾乎噎住自己:別急嘛,我既然來了,就是你的,沒有想走!
你怎麼不問問我是何方精怪?是否般配你這讀書的公子?女子格格笑著問。
石堰智咻咻的喘著粗氣:我不管你是什麼精怪,只要我喜歡你,你自己願意,幹什麼就是咱們兩人的事。愛過了,就去死,我也不怕?
女子:你不怕我是採陽補陰修煉成精的狐狸?一度春風,我可要盜取你的原精,要你的小命哩!
石堰智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