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是無法掩藏的。
現在的溫文被慾火焚燒,很難以控制自己的相思,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滋味太難受。他就兔子枕著狗蛋睡,越繞越大膽。反正又不是上床,見見面有什麼?茶社的約會逐漸頻繁。
跟蹤的趙立德,很快明白了他們的關係。趙立得是什麼人?蚊子飛過能分得出公母!
再細加調查,秋水盈的丈夫劉二郎就浮出水面。而且身高馬大,性情暴躁的劉二郎,兩個卵子碰的啪啪響。真正的無產者,除了老婆一無所有。這是個紅臉漢子,雖然人窮志不窮,特別愛面子。這輩子老婆是他的臉和心尖子,可不是允許出賣老婆肉體換金錢的人。
根據第二次去木屋別墅的第二天,窺視鏡看到的人的大致模樣,趙立德確定秋水盈就是那天坐在汽車後座的女人。不用說,看溫文在黎任譜面前小跟班的樣子,跟蹤四人在市內的幾次吃飯聚會映象,趙立德判斷,溫文就是那天在車上的第四個男人。
弄清楚了秋水盈的情況,看到劉二郎目前的狀況,趙立德大喜。
他太缺少助手,兩次去捉姦都是吃虧在單身一人,古代幹養鴿子、放鷹、仙人跳這樣的事,實施過程必須要有同夥。現在的趙立德的地位身份和財力,沒法找到同夥。如今找到不花錢的幫手,而且是醋性極大,切實牽扯到自身利益、名譽的人,實在是天賜。
仙人跳從來不是兩口子玩的,需要兇惡的人做助手。新式仙人跳,人力成本大降,但趙立德也需要個幫手。他找到了嗎?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