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下,權當說書的驚堂木:
話說……
黃雀捕蟬,螳螂在後,做人不可太忘形,忘形必然有報應。
他們不知道的是,這時已經有人和他們擦肩而過。獵人和獵物,沒有直接碰面。要不是黎任譜的提議,要不是精怪的愛情故事動了四人的遊興。按著過去的做法,及早的上床,再次顛鸞倒鳳的做愛,這天夜裡,肯定是血濺五步的血光之災,釀成震動社會的新聞。
就在他們出了別墅區的大門,沒有幾分鐘,一輛摩托車飛速的駛到,木屋別墅圍牆外邊來了兩位不速之客。
他們中的一位是第三次光臨的趙立德,另一位是彪悍厚實的鐵塔一樣的劉二郎。
劉二郎是秋水盈的丈夫:一位下崗後,在市場邊沿咣噹。靠跑跑腿、架架勢、噹噹託、幫閒,順吃溜喝,一個人吃飽不管全家餓不餓,依靠酒精和撲克消磨生命的壯漢。
話說上次,兩對情侶第二次來木屋別墅銷魂,捉姦取證的機會擦肩而過。趙立德周郎妙計安天下,賠了夫人又折兵,吃了大苦頭。對急需用錢。嘴頭子前邊栓塊肉,努努力就可以吃到嘴裡的機會,趙立德怎麼能善罷甘休。
回去以後,趙立德感到沒有卿玉娉的配合,這新式仙人跳雖然是方法絕妙。捉姦取證的勾當,卻是好說不好做。計謀的行事一環套一環,哪個小環節出了問題,整個行動就要失敗。
現在趙立德才體會到孤掌難鳴的無奈,可是幫手找誰去。卿玉娉不是自己的合法妻子,兩人沒有領過性生活的合法結婚證。說到底。趙立德對黑吃黑的技術,使用起來沒有功底和本錢。
有心找個朋友幫忙,別人一聽他的主意,認為這不著調,馬上撇著嘴:拉倒吧你!一夜情,婚外戀,名人出軌的多了去。按你和卿玉娉的關係,我要想玩這一套,女人可比你多。再說新式仙人跳看起來容易,事實上不好做。對方要是臉皮厚實,有深厚的背景,來個反告,你就妥妥的詐騙罪!
這裡的關節趙立德也心知肚明,有心放棄,無奈賭癮難以去除。債主的兇狠,逼迫的他只好繼續在卿玉娉身上打主意。
再說因愛生恨,想到卿玉娉和老男人顛鸞倒鳳,雖然他自己在外邊睡女人如同換洗衣裳。可想到卿玉娉高潮時的幸福模樣,那時的卿玉娉嬌憨的痴迷傻笑,趙立德心裡就打翻了醋罈子。
失去的,是最好的;得不到的,才知道珍惜。
世界上就是有這樣一種人,我得不到的,你也別想擁有。
趙立德第二次從木屋別墅回來以後,為了金錢,也是感到時不我待,少見的勤快起來。
這個時段,他少玩了網路遊戲,賭博的癮上來也沒敢去賭場。賭場上的一夜暴富童話太誘人,現實的讓他抑制了興奮肽的分泌。他的精力集中用在跟蹤卿玉娉上,這件事卿玉娉儘管矇在鼓裡,絕對不會參與詐騙。可她是整個事件的綱,綱舉才能目張。
跟蹤卿玉娉的結果,他發現了秋水盈。
不是兩個女人大意,有心算計無心的,十打九中。何況溫文和黎任譜是兄弟,兩個女人就有了妯娌的感情。
再說兩個女人的交往有什麼可以隱瞞的?又不是同性戀?
和自己的情人的交往條件,必須適宜。而因為和男人聯結,熟稔、彼此沒有秘密的女人,妯娌般的交往,往往上升到閨蜜的級別。卿玉娉和秋水盈現在就是閨蜜級,交往很少有限制,無話不說。當然,這裡不包括大腦皺褶裡的不堪記憶。趙立德的事,卿玉娉就沒告訴秋水盈半句,因為那是張狗皮,不是貼在牆上的畫。
事情的發展儘管有必然性,但歷史上往往偶然改變了行進方向。若是卿玉娉真實的告訴秋水盈,趙立德其人的秉性,秋水盈會警惕,也會告訴溫文,溫文絕不會瞞著黎任譜。憑著黎任譜豐富的社會經驗,也許就不會發生第三次去木屋別墅的事件。這兩對情侶的感情歷程,也就不會發生後來的改變。
這不怪 卿玉娉,誰自己的糗事,敢於四處張揚,何況身邊就是觸手可及的性伴侶
經驗豐富的黎任譜都沒有想到,有人竟能從兩個女人過密的交往中,發現他和溫文出軌的蛛絲馬跡。
趙立德繼鎖定卿玉娉的野男人黎任譜,因為涉嫌,他跟蹤了秋水盈兩次。這次出於意外,趙立德很快把溫文鎖定。
溫文可沒有黎任譜那樣小心,他雖然出軌,卻是十分純情。對生命的第二個女人,視若眼睛。凡是有心人都能感覺到:熱烈相戀的情人,儘管他們有時顧忌,氤氳的氣場,散發的濃郁的荷爾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