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他們性生活前後的專門用語。
卿玉娉趄著牙笑:怎麼?你想野合?我倒真的想嘗試,天當被,地作床的感覺!你敢嗎?
說完,卿玉娉就扯著煞氣呲呲的笑,那樣子像是笑出了眼淚,雖然攙著手臂,她還是彎了腰。
黎任譜轉臉向後邊看看,溫文兩人臉上掛著笑,不用說,肯定聽到了剛才兩人的俚言戲語。
黎任譜幹嗽了下嗓子,為了擺脫尷尬,沒話找話:這地方真的環境不錯。要是咱們四人,在這附近有這樣的木屋,結伴養老,那該多麼好!
沒等溫文兩人接話,卿玉娉:你真的這麼想?有想法,才能有幹法!有目標,就能找到路!你能捨得胖子,冠冕堂皇的來陪伴我。胖子能饒了你?她不鬧的翻天覆地?
黎任譜沒敢接下語,他的胖老婆,黎任譜可得罪不起。她那個紅色貴族家庭背景,不加挑揀的隨便拿一個出來,跺跺腳震動十里地。
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胖子老婆既是他之前的柺棍,也是他以後必須面對的,難以撼動的現實。
四人鬱郁向前走著,一時沒了言語。倒是溫文機靈:四哥,你以前也在這一帶生活過,這山裡到處都是神話,你看山半腰有閃光,說不定有什麼精怪哩。
卿玉娉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唐突,很想轉化一下氛圍:前幾天逛街,我和秋姐在茶社歇息,她講了個精怪故事,她說是你講的。後來,精怪們怎麼樣了?
這時被一棍子打暈的黎任譜清醒過來,就坡下驢:我也聽小卿哩哩啦啦講過你編的故事。你接著講,據我所知,這一帶山林到處都有神靈精怪故事。
秋水盈自從上次聽溫文講過一段,一直想知道後事,也用胳膊摁摁溫文的腰:別賣關子,講呵!
哪個講故事的不喜歡聽眾痴迷,見到三人都看著自己,溫文清理下喉嚨開始講起……
黃孩,其實不算黃。他的黃瓜形臉,不是煙黃色,而是放久了的豆漿,白裡帶黃。別看,這兩種都是黃色,在當地人看來差別就大了去。豆漿黃,那是正常,山裡人經常吃不飽,營養不良,黃吧臉太正常,而煙黃臉很不好聽,那是性慾亢奮的表現。
當地有句俗語:煙黃臉,煙黃臉,聽到上床擱下碗。
這裡的上床,可不是指睡覺的意思,而是指男女交媾。試想,這人的色慾狂的多恐怖,餓著肚子吃飯,聽到和女人辦事,咕嚕嚕叫的肚子,都沒有了食慾。
欲知後事,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