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去的,別看他在小姐們面前瀟灑,但他最怕讓學校知道。為人師表的他,端的不是鐵飯碗而是金飯碗啊,道德出了問題,金碗也會出問題。
萬一……
鄔先貴向我討主意,我實踐不行,理論和謀略還是有的。
我幫他設計了若干預案,讓他在身敗名裂的懸崖邊,峰迴路轉。
誰知在幾年後,他還是吃虧在怕讓學校知道的硬傷上。
是啊,雖然不直接代課,但學生妹的眼裡。他就是老師的存在。為人師表,嫖是說不過去的。
那晚,破天荒我們兩個只吃了一頓便餐。
分手前,帶著酒意,我不知重複了多少遍:老婆不在家,你想找女人,可以找一個貼心的、長久的。你這樣拾到籃子裡都是菜,不安全也不衛生。只是為了放一下,有什麼意思,和動物有什麼區別。性的最高境界,是兩情相悅,身心交融。雖說路邊的野花不採白不採,要是採到酸棗樹上,不光疼還要出血的。
找個相好的、談得來的,專注點吧。
聽到我的良言相勸,鄔先貴狗呆狗呆的,長出了口氣:我之所以這樣變態,也是為了報復我老婆。那個女人看不起我,綠帽子成沓的往我頭上甩。我只有這樣心裡才會平衡些。再說,自古好漢玩娼家,只是我的權勢有限罷了。
說到這裡,他對我苦澀一笑:男女的性事,說穿了也沒有什麼。動物的本能唄,我們笑話狗大天百日的,幹那事不知一點廉恥。其實放大了看,狗只是知時不知羞;人又好到哪裡去了?不也是知羞不知時嗎?
我被他的一番強詞奪理弄得目瞪口呆,一時竟不知說什麼好了。只是吶吶的說:人不是一般動物啊?
什麼不一樣?還不是為了佔有物資和佔有異性嗎?唐玄宗那麼有為的君主,還不是把親兒媳婦都奪過來,還恬不知恥的在長生殿祈禱:生生世世為夫妻!
說到這裡鄔先貴激動了,臉青筋脹的嚷嚷起來。
總之,我是為你好。你這樣毀了身體,也會毀了工作,毀了孩子!
我無言以對,只好換了話題。
聽到我提孩子,鄔先貴眼裡現出一抹難得一見的溫柔:你說的,我知道了,看以後發展吧。
分別時,再三囑咐我和他保持聯絡。
沒想到,他對我的勸說真動了心,不久章江燕就出現在我面前。
章江燕到餘州以後無親無故,要想找份可意的工作實在是不容易。
還好,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循著鄉音,她找到了一群寄居在城中村裡的女子。這些人共同的特點,就是家裡都缺錢,大多沒讀過幾天書,除了自己身體的資源外,沒有什麼技能。
不!不能說她們沒有技能,撩弄和勾走男人魂魄的技巧,高了去。
於是她們的工作大多是沾點色情,或在色情線上遊離的女子。
她們學得第一項技能,就是化妝,然後就是穿衣打扮,打情罵俏,挑逗迎合。不是她們自甘墮落,對逐蠅追糞的臭男人,如果不能讓他們心亂神迷、銷魂蕩魄,他們怎麼會心甘情願的掏出錢來,跪獻在石榴裙下?
章江燕和鄔先貴後來發生了什麼?要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