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東北玉米碴子味。明明到這裡是來賣的,卻故意扭腰擺臀,做著掙扎狀:你這是幹哈子呀?沒騎過東北虎,動物園裡沒見過虎嘯?這麼猴急,連一點情緒都沒上上來,感情你是沒見過葷的生瓜蛋子?
這小姐長的白是白,紅是紅,白裡夾雜著紅,面板嬰兒般的粉嫩,直把鄔先貴引誘的紅頭脹臉淌口水。
直到鄔先貴的金主把五百元錢,直插進小姐的胸罩裡,小姐姐才減少了掙扎的幅度,半倚半架的撒嬌賣呆的跟鄔先貴進了小包間。
那時的歌舞廳可不是單純的唱歌跳舞的地方,它的包間兼具行雲布雨的功能。
鄔先貴急不可耐,紅頭脹腦,喘著粗氣拉著小姐姐進了小包間。
過了頓飯的時間,他頹喪的回到歌舞大廳,沒精打采的在沙發上悶悶不樂。見狀幾個老連襟,笑嘻嘻的問他:累的不輕呦?
他氣哼哼的把頭一甩:累啥?他媽的兩腿摽的鐵緊。不叫弄,就算!偏偏她還挑逗你!
反正大家都是b友,說起話來沒臉沒皮的,從來沒有羞臊二字。
大家勸:換一個唄,漂亮小姐多了去了,何必一根繩上吊死?
也許的妻子秦媛媛的刺激,鄔先貴的征服欲槓槓的,氣哼哼的說:我就想弄她!別的人,倒貼錢,我也不要!
那就再打一炮唄,你是大將軍八面威風,剛才可能是馬失前蹄唄!
大金主說著又從手包裡掏出疊錢。
連襟們看著苦惱的鄔先貴,紛紛出著主意:找老闆,讓媽咪安排,都是熟客,哪能不照顧。
鄔先貴頭搖的像貨郎鼓:今天不行了!透支了,也被她弄痛了。
說完他長出短嘆的似有無限的遺憾,一對不大的眼睛露出幽幽的光。看樣子,他絕不會罷休,想著什麼主意,事情一時僵持的空氣都剮蹭臉。
b友們,一個個淫眼相覷,光撓頭拿不出好辦法,只好開起玩笑:槍不行了,還想勇冠三軍?
那個自稱王秀梅的走了進來,不知是哪位高人請來的,亦或是憑著感覺找來的。
媽咪就是媽咪,緩和氣氛,安慰嫖客的確是軟硬兩手俱佳。
王秀梅先在鄔先貴的額頭上啜了一嘴:小熊樣,眼裡有水,這是我們才來的小妹,輕易能上手?你知道她的身價嗎?在北京的天上人間,她是這個價。
說著,王秀梅岔開右手五指,前後翻了幾個來回。
這回輪到大金主驚訝了,倒吸了一口氣:什麼?那個不是人身上的?就是鑲了金邊,又能值幾個錢?
王秀梅嘴一撇,不屑的笑笑:土鱉子!名演員、名歌星,你出個百十萬,也不一定得逞。
一個和鄔先貴相交多年的建築公司老闆抿抿嘴:不就是要錢嗎?掉毛的鳳凰玩不起,元寶雞也能湊乎吧。
他隨手抽出一沓錢,往王秀梅手裡一拍:讓我老弟高興,聽見沒?
鄔先貴要想玩女人,為他出錢的人爭先恐後。見到接過錢王秀梅嗤嗤笑著,那位大金主一臉不是一臉。在市場上。既要認識鼠窟,也要辨認蛇道,提著豬頭找不到廟門的事多了去。
王秀梅衝很不愉快的大金主,拋了個媚眼:小樣,看我回來怎麼收拾你……
話才落地,就屁顛屁顛的摟著鄔先貴走了出去。
看樣,餓了糖也充飢。
半個多小時後,鄔先貴灰溜溜的回到了大歌舞廳。
幾個老闆湊趣的圍過去,七嘴八舌的:怎麼樣?如意了吧?
他沒回答,倒是王秀梅旋風樣的闖到他跟前:不充英雄好漢了吧,銀樣鑞槍頭,還想當鋼槍使……
錐立囊中,看樣王秀梅做了回毛遂自薦。
在大家的追問下,鄔先貴難得的羞赧,吐了句經典名言:三英戰呂布,我哪有那個實力?
約三天後,鄔先貴稱有急事和我見面。
見面地點竟然是離他家不遠的街頭。看到他灰頭灰臉,汲汲皇皇的,我嚇了一跳。
不等我詢問,他急急忙忙的告訴我,他下邊的傢伙又紅又腫又疼。
我皺著眉頭問:是性病嗎?
不像!那天在咱們在那個酒店,王秀梅和那個東北娘們耍了手腕。弄得我很疼,也沒放乾淨。估計那話兒是憋得,發炎了。
鄔先貴也是愁眉緊鎖。這個病,在現代醫學下青璉黴素連續打,不是太難治,只是傳出去不大好聽。
我陪他去小醫院打了青鏈黴素,這是路邊小醫院治性病的主要藥物。大醫院,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