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開了,鬱煌言的病就好了,忍讓在封閉的空間,讓自己的思緒飛翔的生活著。
女兒曾經是鬱煌言的驕傲。
小時候長得那個漂亮啊!她繼承了鬱煌言和雪伊梅所有良好的基因,形象超過芭比娃娃。
當時抱著她在大街走過,回頭率鋼鋼的。“這女孩太漂亮了!”是常規性讚歎。
小時的她聰慧、乖巧,說話慢聲細語的,讓鬱煌言很是心疼。
他之所以能夠忍受,雪伊梅三十多歲後的生理變態。除了不願背叛至死不渝的誓言外,就是心疼女兒的原因。
孩子是父母合為一體的紐帶。
撇去琚清婉不說,鬱煌言這樣出色的男性,風華正茂的時候,真是魅力四射。明裡暗裡愛慕著他的美麗女人老鼻子了。
鬱煌言家庭始終穩定,見到琚清婉就傻,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弄清了琚清婉真的初戀過自己,又能怎麼樣?如何面對家裡一大一小兩個女性和雙方的父母?
在經過雪伊梅多年的性冷淡,家庭軟暴力的折磨後。鬱煌言開始更加苦不堪言的,是獨生女兒的稱王稱霸。
女兒總是把家,當成了洩憤的地方,高高在上的像是女皇。不呵斥幾乎不會說話,她的語言簡化到只有問號和驚歎號句式。
在外面對人,女兒也笑模笑樣的。進了家就是橫眉倒豎,言語尖刻暴力,就像家裡欠了她多少年賬沒還。
鬱煌言和雪伊梅一再忍讓,她反而越發的和金魚和漁夫童話裡,得寸進尺的老太婆惟妙惟肖。
還有,當親人關心照顧她的時候,她總覺覺得這是理所當然。
如果有一天,親人問候她的次數少了,照顧的水平稍微不到位,她就會覺得父母太“絕情”。
她和親人的距離越來越大,不滿隨時爆發。哪怕很簡單地交流,也會讓她吵鬧的四鄰不安。
在這種情況下,來自兩方面的夾擊,讓鬱煌言活得了無生趣。即使他專門去清漣莊下決心埋葬過初戀,在痛苦的家庭生活折磨下,琚清婉哪能清除徹底?
現在要不是從心裡憐憫雪伊媚,他早已邁出家門。即使出家當和尚,守著古佛孤燈的心,鬱煌言都有。
只是,女兒在家裡的肆虐,只要鬱煌言每天陰黑著臉,在這裡鎮著,尚不敢任意咆哮。
可她對雪伊梅就不同了,用起來像是保姆,還是自帶工資的志願者。呵斥起來,就像面對三歲的兒童,連保姆都不能忍受的惡言,雪伊梅都得承接著。
鬱煌言只能在水火中煎熬,他實在不忍心,因為自己再給雪伊梅新增傷害。即使他再有種種想法,也是邁不動一步。
鬱煌言的晚年如何度過?
要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