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秋曉薇回到他的身邊,精心的照料著他,柯曉宇的身體機能恢復的很快。
傻樣,你每天見面的老頭子,又不是潘安、宋玉的相貌。
柯曉宇嬉笑著說。
秋曉薇滿臉的幸福和甜蜜:看你的感覺像詩篇,千遍萬遍不厭倦。我總在想,你的腦袋裡怎麼盛那麼多東西?怎麼寫出那樣的故事。
柯曉宇就笑:那是我的生活經歷,是那個時代給我的記憶。在《人字怎麼寫》這個長篇裡,很多就是我自己的影子,也有很多是我的同事,最不濟的也是聽說來的心動過的記憶。嗐!老了!總算沒有白活一輩子,也算是用文字寫下了今生的記錄吧!
再說格美強颱風來的那天,是我和秋曉薇第一次見面。那天在受過老闆委婉的訓斥,心情極為不佳時,秋曉薇那天觸黴頭來拜訪我。
她說得很清楚,她知道番茄小說平臺只是網路的,不接受書面來搞和來訪。
但是秋曉薇認為有很多問題請教,比如她想對已經發表的章節進行故事懸念修改,初期懵懂不知如何分卷技術。她覺得網路上的溝通,不如當面請教。所以不揣冒昧,在特大臺風格美來臨的時候,她專門拜訪了我。
那天,秋曉薇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給我留下的印象並不深。
我的腦海裡只有她模糊的映像:外表看來五十多歲的女人,很有氣質。烏黑的頭髮打著波浪卷,披散在圓潤的秀肩。兩隻深邃有故事的大眼睛,撲撒著黑蝴蝶翅膀樣的,圍繞著花朵親密的睫毛。
還記得那天台風的危害很嚴重。
天河倒掛的大雨形如巨大飄動的白布,地面上泛著斗大的水花,大樹被吹得東倒西歪,雨點和肆虐的落葉打在臉上啪啪有聲,火辣辣的疼。
她穿著無袖淺色的連衣裙,劉海高高的捲起飄蕩著,腦袋後邊高高揚起的長長馬尾辮,隨著她彈性的腳步,有節奏的歡快的跳動著,並且隨著颱風的風險急劇的像一邊傾斜。
誰知道,秋曉薇們的小說問世以後,竟然好評入潮,洛陽紙貴。模仿的小說裡,當然少不了秋曉薇和柯曉宇結成情侶,痴迷火熱婚外戀之類的事。內容有《木屋別墅》的影子,當然是從女人的角度也有從男頻的視角來描述的。這裡比較出色的還是《人字怎麼寫》的始作俑者!
如果讀者好奇,就請看第二部《女人難,女兒嬌》吧!那是柯曉宇幫忙,秋曉薇自己主筆寫的!
這是秋曉薇為自己下部小說,草擬的詩,也就是下一步小說的主題:
苦難和快樂
是一對孿生姐妹
苦難很容易充盈快樂
快樂卻很難向苦難輸送
我只是路邊毫不起眼的野草花,
但我畢竟是曾經的生命
我在自己狹窄的窗臺
種下了牽牛花
那是每天仰望晴空
不知疲倦的愛情
太難為你了,
太陽下的金屬柵欄
烤焦乾枯稚嫩的身體
經過夜愛的憐惜
一滴水讓你再次蔥綠
我窗臺上的牽牛花
平民的小花
不乏愛情甜蜜的美,
不知我們團聚幾日
也弄不清你最終往哪裡去
只是,我們曾經擁有
普通、平凡的牽牛花
你_轉眼即逝的花
就是支撐我這隻蜂的蜜汁!
眾多蚊子親吻過我的臉,臉皮何止一處瘙癢?
中國的法律道德,在邊緣遊走,也許沒有什麼。但,超越道德底線,或深或淺,就有可能產生麻煩。秋曉薇和柯曉宇生活在他們時代道德的桎梏裡,他們當荷爾蒙退潮,一時衝動的勇氣弱勢,理性就佔據了主導位置。
縱有千種風情,如何床上述說?
只能兩心熨合的在晚年幸福相伴,卻又遙望!
筆者見到倆人的時候,倆人表情平淡的說:等到來世吧!
我是唯物主義者,人生有來世嗎?
(本卷小說完更)
:()人字怎麼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