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境遷,物是人非!
沒有準備,遇到機遇的可能後果,是空嘆息。
有準備,遇到機遇,成功的機率讓人可喜。
如今的劉元草,經組織培養已是煤礦的高階管理人才,在他的業務領域很有建樹。
那四大名技:於聽玉當了機電副礦長。
馬連中先是提拔為工程師,後來調到技師學院當了實習導師。
鄭深光終於因為身體不好,五十五歲,到年齡就退休了。
臧立傑成就不小,如今作為人才破格提拔,成了機械廠的行政主管。
筆者和劉元草初相識時,他才從六百萬噸的特大煤礦,機電副礦長的位置上正式退休。
回首自己工作經歷,喟嘆不已:人還是要有點本領的,藝不壓身嗎?只要有準備,機會總會有的。我們這個時代曾經講究過學歷,最終還是不拘一格用人才,而且越來越需要有實際操作技能的工人。小日本、德國他們的工匠可是舉世聞名呀。
談到愛情問題,他容光煥發。我以前和你談過的郜海燕、愛萍,生活的都很幸福,至今我們還是好朋友。知道嗎,那時候的技工很有範兒,爆眼球的程度,不亞於今天的演藝明星,後邊跟著成群的粉!
談到於箐,他是滿臉含笑:生活嘛,不只是花前月下,油鹽醬醋米的衝撞總是少不了的。
筆者說,看了你當年寫的夥計詩,想給你續上下半闕?
念來聽聽,見他饒有興致,筆者張口朗誦道:
自從那天迷上你\/我就再沒離開你\/擱夥計,過日子\/平平淡淡、甜甜蜜蜜\/辨不出滋味,分不出東西\/只是咱倆在一起\/生孩子,過日子\/不知不覺一輩子\/夥計……!老夥計……!\/咱倆擱夥過日子……!夥計……!我的老夥計……!
這是劉元草寫給於雪靜的,劉元草聽了像個小孩,撫掌大笑:
好!甚好啊!
沒想到的是,這個在煤礦拼搏了一輩子的人。晚年竟然拿起筆,想搞創作。
一沒有人脈,二沒有名氣,在資本分割完畢,講究門閥派系,學生老師,蠅營狗苟關係,金錢利益的文壇,劉元草做起清秋大夢。
原來的老工友、老朋友,見到他寫作辛苦,每日伏案,弄得腰痠背佝僂,一臉的倦容,紛紛勸他:李叔同那樣有才,還不是說撇開就撇開,何況你……
勸的人沒繼續說難聽的,劉元草不是憨子,豈能不知滋味。他哈哈一笑,這輩子沒做成什麼事,草木一生。現在做個夢,雖然大半是空,可畢竟是我暮年夜空裡的星星,讓我不至於磕磕絆絆前行。
劉元草就是這樣的犟種!有志者事竟成,別說他還真搞出個很時髦的提綱,具有現代氣息,在這個基礎上新增血肉,倒是篇很吸眼球的故事。
提綱說:一個時期年輕人肖仿嬉皮士,男女都愛披頭散髮的樣子,男的長髮垂肩,女的美髮過耳。再加上穿著都喜歡牛仔系列,如果不細加檢視,是很難分出公母的。再加上有些男人,嗜好女相,面部不留鬍鬚,聲音故意嬌嬌滴滴;有些女士長期在歌舞廳上班,根據客戶的愛好趨勢,反倒鍾情陽剛,眉粗眼大,說話煙嗓,故此常常被認錯性別。
嚴莉莉,芳年二十餘,在歌舞廳下班,已經時近三更。深秋初冬的夜,寬闊的路面上少見人蹤。
近日寒流來襲,剛過午夜,地上開始結霜,路燈下霧霾昏黃了光線。嚴莉莉回家的路上,被採花者綴上,於無人處將其挾持進灌木叢。
此前,臨近的縣區市。多次發生,夜半三更下班或晚歸女郎,被擄掠進樹林亦或灌木叢中。此人很是殘忍嗜血、性變態,先奸後殺,女子死的形狀慘不忍睹。因為,案件的發生不具有連貫性,再加上,又不是本地,人們雖然流傳著匪人的可怕,到底事情發生時間雖近,作案的距離遙遠。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特別是年輕人大多不當回事:哪有芝麻正好落在針眼裡的巧事?就是巧事年年有,哪年能攤到我。大家的生活依然如故,不至於聽到螻蛄叫,就不種莊稼了。
再說歹徒擄掠的女子,被勒著脖子,用刀抵心,絲毫不敢反抗。思想今晚出來玩真是不值,自忖必死,然尤不甘心。表面順從,做出害怕到極點的半痴呆狀。
匪人見此,心底大為寬鬆,在脫下女子外內褲,放平在地。
表面半昏迷,聽話的如同被褥的女子。稍覷眼縫,偷偷屈起一腿,雙肘柱地,做出了女子防身術的預備架勢。這一招在武術上叫做兔子蹬鷹,乃是敗中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