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一慢戰術。慢慢的喝,他不是對手。
不過事後大家對他服氣,那天喝酒共消費三千來元錢,廠長和書記各拿出一千多元。要知道,在二零零零年,一千塊是很值錢的吆,大約佔了廠長月工資的三分之一,這可是其他廠長沒有過的事。
廠長為人正派,辦事公平,總是想讓大稱分金銀的諾言實現,酒氣豪爽,全廠空前的團結起來,面對夕陽市場。
說來也真的讓人感慨萬分。當時不知是哪位高階領導的決策,引進了這項美國的建材技術,想將建築產品搞成工廠化。本意是好的,但他只讓引進了樓板,卻沒引進樑柱、牆板。
不配套的產品,如何推向市場?加之當者秉持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官,在基建階段就狠咬了幾口肥肉。加之,裝置費用虛高的生產成本和廉價的勞動力市場相撞,雖然在市場銷售上用盡了坑蒙拐騙的手段,但市場逐漸萎縮,廠子年年虧損。到了鞏北化上任的時候,廠子已是氣息奄奄,夕陽西下。
鞏北化上任的時候,領導沒好意思明說,實際上是讓他破產去的。
鞏北化不甘心,使盡瞭解數,想挽救大廈於既傾。
然廠子註定氣數已盡,領導已有決策,他再蹦躂,也只是秋後的螞蚱。
這是他,退休後幾年反思才明白的道理。
鞏北化到底如何經營這個破廠?
要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