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初中的兒子來廠子裡玩。中午嗎,酒還是要喝的。
酒後興致勃勃的帶著兒子歸家,到家後老婆見他醉醺醺的樣子就很不高興,臉都變色的問:孩子哪?騾子這才發現不好,一言不發,騎上腳踏車就往回跑。在離家二十多里地的野山坡上,騾子發現,有個小孩,正坐在路邊嚎啕大哭。細看看,可不就是自己的種?給孩子擦乾眼淚鼻涕,抱到腳踏車後座上:你這孩子是木瓜,掉下車,你不知道喊我?
兒子委屈的又是一陣子大哭:腳踏車下坡的時候,你躲前邊的坑把我閃了下來。我哭喊著爬起來追你,你早跑遠了。
騾子拍拍腦袋想,是啊哦。那會自己酒精上頭,腳踏車下坡又順風,爽極了。隱隱約約好像是聽到誰在叫,可腳踏車是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光快意了,孩子早就忘在了腦後頭。
最可笑的是,騾子一次參加婚禮,酒多了,一頭栽進豬圈裡,掙扎半天沒爬起來。豬圈裡的腌臢味燻得他上吐下瀉,越掙扎越無力,由不得呼呼酣睡起來。清早,豬的主人起來餵食,就見一個大男人抱著他的大白母豬,嘴對嘴的相互打著鼾聲沉睡。
豬的主人大吃一驚,這年頭聽說過雞姦犯,還真沒聽說過豬奸犯。他趕快拉起來騾子。
騾子此時酒已經大半醒來。迷瞪著眼,弄不清,對面的人大喊大叫些什麼。原來這母豬已快臨產,又吃了騾子吐出的醉酒物,也被醉倒了。
醉倒的騾子在豬圈如何演繹?
要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