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忙說:俺們家是正經生意人,歪門邪道的事不辦的。
她的話外話是想說,過去有的住客想打我的歪主意,都被我用鐵鍁給打出去了。心裡琢磨:這些,暫時是不能說的,才見面哩,幾分鐘就把什麼都告訴對方,還不得讓他看不起,覺著我是個狂嘴撩舌的傻丫頭?
不過,該說的話還得說:我家的店主要是來往的運煤卡車司機,在這吃飯,喝水、歇腿,流水樣的客哩。回頭客多,風流愛玩的自己大多加把油,到前邊的大鎮上休息。那裡好吃的多,又都能提供全套服務……
說到這裡,姑娘神色有些黯然:這裡雖然掙不到大錢,馬馬虎虎的過唄。比俺那深山窩子裡的老家,土裡刨食還是好些。
吔……我還沒問,你打算住多長時間?
看著這個心直口快,清亮的山溪流水樣的姑娘,孫燕從心裡浮起想和她開個玩笑: 你想讓我住多久?
姑娘臉霎時紅暈起來,雖然她對面前這個白淨清秀面善,身材和白蠟杆樣標緻的年輕人,見面就有說不出的好感。可這樣的玩笑,也是讓她心裡一震,現在的年輕人給個好臉,就豔陽天!這樣的玩笑,開不得呢。誰知他話語試探、挑逗後,藏得什麼心?
孫燕從什麼樣的人,知顏變色,七竅玲瓏!見到姑娘慍怒的神態,哈哈一笑:想多了吧?我一個幹煤礦的工人,能幹什麼呢?有那個賊心也沒有那個賊膽!就算是有那個賊膽也沒有那個賊錢呀?我在這裡,前不靠村後不靠店,只要一天不走,就住在這一天。事情不順利,我住個一兩天;事情辦得順乎,住個十天八天的也有可能,如果和這地方有緣,我也許就不走了。
孫燕從何姑娘之間後來發生了什麼?
要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