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想念。二是接待客人,需要女伴。更重要的是,在歌舞廳可以放飛生命。
沒帶楊麗樺去歌舞廳之前,每次陪著客人去玩耍,就是在遭罪。
每當當看到歌舞廳閃爍的霓虹燈迷濛的氛圍下,一對對男女曖昧散發騷味的笑。貼面攔腰,蛇交配樣,妖嬈的扭動著露著肚皮的細腰,像陰毒的蛇一樣遊走。貝向陽就像看到大糞坑裡,蠕動的白肥的蛆蟲。
和楊麗樺去歌舞廳,貝向陽幾乎換了感官。楊麗樺的歌一般般,舞跳的絕對是一類水平。她最喜歡的是貝向陽攬腰牽手,倆人在平和的節奏下,優雅的挪動舞步。
貝向陽喜歡是唱歌,為楊麗樺蒼涼嘶啞的喊著刀郎的歌。每當這時,楊麗樺都特別安靜,目不轉睛的享受貝向陽的瘋狂。
很自然的貝向陽和楊麗樺走到了一起。
那是一個春天,難得的星期天。貝向陽沒有睡懶覺,也不想在家裡蹲。便手機約楊麗樺在茶社見面。楊麗樺沒有打梗,喘吁吁的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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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館內外都裝飾得很典雅,星期天的上午,客人很少。倆人在雅緻的包間坐下,門和窗簾隔開了塵世的喧囂,啜著清茶,聽著流水淙淙的古琴曲,倆人都愜意放鬆。開始,只是互相盯著對方笑,而後不知怎麼就坐在了一起。
楊麗樺梅花鹿樣溼漉漉的大眼睛瞬也不瞬的看著貝向陽,好像凝固了的雕塑。
貝向陽也是痴痴呆呆看著她的眼底,像是閱讀迷人的詩篇。
楊麗樺眼睛裡流淌著無限風情,如一把嫩稚的手,在撓著他的胸口。不知是誰主動,倆人的手就握在一起。貝向陽爆發似的把她攬在懷中,瘋狂的在脖子,額頭、嘴唇狂吻起來。兩張溼漉漉的嘴,發出啵啵的聲音。
楊麗樺迷醉了一樣,幸福的流著淚,品味愛的浪漫。
女人的淚水,是融化男人心中寒冰的,最熾熱的火山熔岩。他的手蛇一樣蜿蜒行走,敏感的讓楊麗樺滿身顫慄,開始是顫抖,而後是莫名的愉悅。
首先是遊走在公共地段,她如夢中突然驚醒,無力的抗拒著,喃喃的說:不要,這裡不安全!
倆人很快進了賓館,這是他們第一次開房。
貝向陽全身滿布氤氳之氣,楊麗樺被他散發出來氣場包裹的嚴嚴實實,浸泡在如蘭似麝的芬芳中。成熟男性特有的如醉似痴的氣息,讓她一時頭腦空靈,痴痴呆呆的看著他。貝向陽急不可耐的把楊麗樺抱上床,狂吻後便要進入實質性操作。
也就是剎那之間,楊麗樺多年的心理陰影浮現出來。她對雲情雨意毫不熱情。左閃右避,即使貝向陽慾火如炙,目標也沒達到。
朋友是因為事業需要結成。情人是因為情慾成為夥伴。夫妻應該兼有兩者,如果沒有了性,還叫情人嗎?如果光有性,那叫洩慾工具,也不能說是夫妻。實際上,古今中外,都是二者居一多。
倆人出外吃飯的時候,貝向陽頹喪的只是大杯的喝酒,很少說話,也很少抬眼睛,像極了犯錯誤的孩子,在班主任面前。
分別的時候,倆人沉默很久。貝向陽低低的說再見。楊麗樺一把抓住他的手:看著我的眼睛!今天事來得太突然,給我個想想的時間,好嗎?
看到貝向陽苦笑,她小姑娘樣撒嬌的扭著腰肢:求你了,別愁眉苦臉的,那樣我會做噩夢。
貝向陽分手以後,咂摸楊麗樺的身體語言,動作表情,心裡充滿了頹喪。
楊麗樺的拒絕是委婉的,倆人沒有成功的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後一次!
讓貝向陽沒有想到的是,再次見面,是楊麗樺提出來的。
貝向陽趕到時,她已經開好了房。
楊麗樺眼波嬌羞明媚,流淌著聰明智慧。生過孩子仍然纖細的腰肢,如同風吹楊柳般婀娜多姿。貝向陽未近身邊已經感覺到,楊麗樺吐氣如蘭,渾身上下飄逸蘭麝之香。
楊麗樺沒有忸怩,表現的很是渴望、主動。
在貝向陽疲乏的朦朧時,楊麗樺咬著他的耳朵垂,低聲說:這輩子我第一次感覺什麼叫銷魂!把自己給了真心愛的男人。
從那時開始的性的愛,火山樣爆發,貝向陽原先浩浩蕩蕩的思維空間裡,愛的心裡沒有一點空餘。
貝向陽甚至嫉妒,沒有給過楊麗樺性歡悅,只是倆人機械生活在一個屋簷下的楊麗樺的丈夫。
他心裡埋怨氣憤:他那樣的粗莽漢子,怎麼配有楊麗樺?還不是自己給他創造了機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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