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出淋病,含羞痛苦的治療,最後的怒火都發在丈夫身上。
貝向陽很無辜,那時別說沾別的女性,就是業務三陪,他也只是個可憐的跟班,站崗放哨的料。這裡既有對妻子的忠誠,也有對性病知識的缺乏。
後來事情終於清楚,那是莆田系承包醫院科室,金錢作怪的結果。
心裡怨恨莫名的貝向陽,感情回不到過去了。誰願熱臉貼到熱屁股上?
一個已婚的人,如果遇到一個天天陪你聊天的異性,那你就離婚不遠了,能聊的你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眾叛親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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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之間要是沒有性,根本就長久不了,畢竟這是基本需求又無法自控,要不然只能忍不住而出去解決了。
貝向陽認為,這輩子兩口子的感情,也就是集體宿舍的室友,頂多也就是合夥過日子的男人和女人。
想到自己的遭遇,貝向陽心裡氣悶,酒醉的時候,他自言自語:愛情,哼哼!自我多情的感覺罷了。
婚外情到底誰的錯:如果一個女人,在婚外鍾情於另一個男人;那一定是婚姻帶給她,很多無奈和失望。
同樣的,如果一個男人在婚外 ,有一個不為人知的女人,那他在家裡一定是 ,得不到尊重和認同。
楊麗樺的夫妻感情,也很勉強。按她的說法,住在一個屋簷下,擱夥過日子。分床已經好多年,丈夫對她還不錯,楊麗樺就是燃不起年輕夫妻的情慾。
這和當年她急於尋找保護傘,丈夫自己感到條件的差距,便在一次楊麗樺聽了他情話綿綿,面紅耳赤的時候。先下手為強,生米煮成熟飯,造成的陰影有關係。
楊麗樺這輩子一直認為自己的婚姻,不是水到渠成。之所以跟了他,那是因為是他趁人之危,引誘欺騙的結果。後來的奉子成婚,也是丈夫陰謀論的結果。想到這裡,老古語“一夜夫妻百夜恩,百夜夫妻海洋深”,在她這裡失了效。
奉子成婚是孃家的恥辱,即使楊麗樺有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好好過日子的想法。
對楊麗樺來說,一想到當時的倉促,霸王硬上弓的尷尬。她就沒感覺到夫妻生活的激情和愉悅,只是工具般的供丈夫發洩。
歌舞廳不是貝向陽愛去的地方,朋友們喜歡,業務客人酷愛,貝向陽有什麼辦法。過去是客隨主便,現在的市場經濟是主隨客便。
貝向陽不光厭惡舞廳裡的喧囂,而且不喜歡搔首弄姿的三陪女。別看坐在身邊,弄得客人心猿意馬。肉麻的哥哥、心肝寶貝的喊著,轉臉就是王八蛋、垃圾、壞種的咒罵。
這天的三陪女子長腿細腰,胸滿臀翹,柳眉杏眼,隆鼻小口,膚白腮紅,一笑兩酒窩。
坐在貝向陽身邊,女孩眼睛在綢緞樣飄浮的長髮裡,若隱若現!她緊緊抿著嘴,嘴角迷人的元寶樣翹著,粘著露珠梨花帶雨般天真的笑。用身體磨蹭挑逗著貝向陽,渾身散發煙花女子特殊的曖昧氣味。
不知為啥,強烈的感官刺激,絲毫調動不起貝向陽的情慾。在寒暄後的沉寂中。他腦海裡都是楊麗樺,想到碰一下妖嬈女孩的手,都有對不起楊麗樺的感覺。
愛情是不知不覺中到來的,即使自我告誡,哪怕故意疏遠,那也只是春天到來前的冰霜,春風又綠江南岸,無可救藥的花紅柳綠。
特別是三陪女豪爽的點著小吃、飲料,還要拿幾張百元票。那可是廠裡工人,半個月的工資!貝向陽每當掏廠裡的錢消費的時候,心裡都疼得打哆嗦。
同來的夥伴和貝向陽想的不一樣,他們看著靚麗的女人心裡火燒火燎。見女人笑眯眯的看著自己,兩眼汪著無限風情,情慾洶湧而來,浪花拍岸,捲起千堆雪。
有幾個荷爾蒙分泌特別的,未等舞曲結束,就像戈壁灘走了太久。口乾舌燥,四肢僵硬的挪動,忙不迭的找間小屋,拴上門,向俏生生的女人山一樣壓下去。
有人認為女人公共化,已經不純潔,再追沒意思。也有人認為女人是淫慾工具,沒有愛的性行為,是動物式的,發洩的都是不道德。可有人卻認為,從其他強悍的對手裡搶到異性,是魅力和雄健的存在。於是便和其它動物一樣,在發情的階段肆意挑戰情敵,以在其中獲得交配的刺激。
一次從歌舞廳出來,(這時的貝向陽只要有業務,總愛帶著楊麗樺)。貝向陽伏在楊麗樺耳邊說:我們是低層次的,但我們也有自己的思戀和情慾。雖然歌舞廳的檔次低了些,畢竟我們的生命在歌唱。
自從和楊麗樺熱絡起來,貝向陽經常喊她到歌舞廳。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