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管家出去了,黎樺灼安撫安寶;「莫要理他們,去給月瓊買餛飩去。」「樺,樺灼……」安寶很害怕,黎家的人是他的夢魘。黎樺灼親了他一口:「不要怕,咱們可是有君候千歲撐腰的。」「嗯!」安寶重重點了下頭,不怕了。出了候爺府,黎樺灼剛要拉著安寶上馬車,就聽到有人在遠處喊:「樺灼!樺灼!是我啊,我是娘啊!」黎樺灼看也沒看一眼,拉著安寶上了馬車:「把他們趕走!」「是,候爺!」馬車動了,一個男人在遠處叫罵:「黎樺灼!你瑞成了候爺居然連自己的爹孃都不要了,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混帳東西!你難道忘了是誰讓你成了候爺?!黎樺灼!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混帳東西!你……」叫罵的人被人堵了嘴扭了胳膊壓在了地上,而那位「自稱」是候爺大哥的男子也被人堵了嘴帶走了,馬甲上的黎樺灼冷笑,在他「失寵」的伏天的京城乾熱乾熱的,就好像變成了被烤著的野雞,讓人只想躲在陰涼處睡睡覺啃啃西瓜。躺在一根粗樹枝上,已經十九的太子嚴小妖聽著知了叫,啃著剛從冰窖裡偷出來的大西瓜,翹著二郎腿好不自在地享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