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她不管正在與鳴蛇交談的容塵子眾人,一手帶著淳于臨就往躍至鐵鏈最高處,這下子不止她,淳于臨也看清了‐‐整個山崖被開鑿成四角星形,邊角極窄。因著古陣法的保護,至今其形狀仍清晰可見。河蚌在他耳邊細聲道:&ldo;五行方位中東屬木、西屬金、南火北水中屬土。待會如有危險,我們一起退回北角。鳴蛇居中,性屬火又忌水,那裡最安全。&rdo;她瞥了一眼站在鐵鏈旁邊的劉沁芳,半晌才極不情願地道,&ldo;你讓劉沁芳先站到北角吧。所有人都死了估計鳴蛇才會想到她。&rdo;容塵子自然不會同河蚌爭搶,他將修為將莊少衾和自己安排在南角,這最危險的地方,如果中間無人,鳴蛇第一時間便會攻擊同自己術法屬性相近的地方。西方和東方也躺著都能中槍的地方,金、木皆易融於火。但木較之金更脆弱,所以葉甜、清玄、清玄、莊昊天、莊昊羽四人被安排在東角,行止、浴陽真人被安排在西角。最後才會北。這樣的好處鳴蛇不可能一下子攻擊到所有角,不管它攻擊哪裡,別的角都有時間反應。壞處不在同一角……難以施救。以容塵子的安排也頗巧妙,俱都自己人各守一角。鳴蛇冷眼旁觀諸人,它半點不驚慌:&ldo;補品來了,居然還有個正神和一個大妖,哈哈哈哈,今天個好日子,心想的事兒都能成……&rdo;眾:=_=|||(河蚌,這你同類吧……)還未感慨完畢,被鐵索重重緊鎖的鳴蛇振動雙翅,鳴聲磐磐:&ldo;獻上鮮血和靈魂,爾等將在吾翼之下重生。&rdo;隨著它的鳴聲,山間隱有迴音,壁間的蛇卵都在震動。容塵子一馬當先,行止真人和浴陽真人則遊離在他與莊少衾之間。河蚌許久突然竄到他身後,聲音很低:&ldo;我懷疑行止真人有問題,你應該將他們師兄弟安排在南角,只有處於危險之中他們才會盡力!&rdo;容塵子神色不改:&ldo;也許他有苦衷,貧道不能因一時疑竇便陷他二人於險境之中。&rdo;河蚌覺得這個人簡直古板、迂腐,不能交流。她喃喃道:&ldo;你這種人都不死,簡直沒有天理!&rdo;話落,鳴蛇噴了一股火焰過來,差點撩到她的長髮。她的身體承受不住這樣的熱浪,只得急急退回淳于臨身後。淳于臨替她擋著前面的熱浪,她試了幾次,發現冰錐總不到鳴蛇身邊已自融化。她只能以凝冰術降低崖下溫度,讓其在人體能夠承受的範圍之內。試了幾次,河蚌終於有些著急了:&ldo;長此下去,他們靈力消耗太快,會承受不住。&rdo;淳于臨仍未回答,她站在鐵索上,其餘鐵索俱已被烈焰燒得通紅,只有她這一條上仍結著薄冰。儘管她努力控制著溫度,容塵子等人額間還出了細汗。這蛇皮與小蛇完全不在同一個厚度,幾乎水火不侵、刀槍不入。眾人與它纏鬥許久,最終也不過只讓它噴了幾番火,毫毛也沒能砍掉它一根。諸人面色越來越凝重,大河蚌自腰間掏出一枚大海螺,通體溫潤通透如玉。她輕輕吹響海螺,海水如細紋湧至巨蛇身邊,細紋翻滾,令陣中溫度驟降。河蚌瞬間凝出三支冰錐,各種紅珍珠兩顆,冰錐快如利箭,瞬間刺向陣中央的母蛇。巨蛇一時託大,也未在意。只噴出一口烈燃欲先將容塵子吃到嘴裡。不料冰錐近身,它突然大嚎一聲。蛇皮太過堅韌,冰錐入體不深。河蚌也不敢大意,右手一握,冰錐砰然炸裂。三眼蛇怒吼一聲,瞬間噴出一口毒液,直襲河蚌。河蚌用風傳術,帶著淳于臨輕飄飄地退到北角入口處。毒液到此就後繼無力,淳于臨揮動日月雙輪將其闢開。巨蛇頸間的背上俱都流出一股細細的血泉,容塵子立刻抓緊時機,手中銀符祭出,莊少衾為他護法,嚴防巨蛇毒液。行止真人和浴陽真人對望一眼,也瞬間出了全力,祭出飛劍。巨蛇長嚎一聲,它四翼一扇,壁間出現十數個人來,有漁夫,有獵戶,還有婦人,也不知被借了氣的蛇卵還寄生於人體的小蛇。河蚌罵了一聲,忙拖了淳于臨:&ldo;先清小蛇!&rdo;她手中冰錐頻出,淳于臨倒也擋在身前,不讓群蛇近身。冰錐頻頻炸開,陣間血肉殘肢散落一地。這巨蛇也有些智商,它很快便知道哪裡才對方薄弱的地方。當下就直接一口火噴向莊昊天等人。河蚌合身相撲,以水遁術將其帶出三丈有餘,堪堪避開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