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又不聽話了,明日讓主人家看見不好。&rdo;那大河蚌一頭鑽到他被子裡,十月的深夜已經有了些許涼意,她赤著足,又只著了一件薄衣,身體如髮絲般涼膩。容塵子微微一頓,輕輕將她擁入懷裡:&ldo;出來多加件衣服嗎,&rdo;他往下摸摸她的腳,&ldo;又不穿鞋子!&rdo;河蚌在他懷裡耍無賴:&ldo;我要和你一起睡!!&rdo;容塵子將她揪出來,她死也不肯,反倒流氓一般扯光了自己的衣服:&ldo;格老子的,你拖我出去我就把姓劉的全家都喊來!&rdo;容塵子哭笑不得,觸及她肌膚時只感覺那手感溫潤如春水。他喉頭幾動,片刻才道:&ldo;把衣服穿上。&rdo;大河蚌還在打滾:&ldo;我就要在這裡睡!&rdo;月光如碎銀,榻上她肌膚賽雪、發如潑墨。容塵子撿了她丟在一旁的薄衣遞過去:&ldo;先穿上。&rdo;那河蚌見他是真要趕自己走,不由也透了點商量的意思:&ldo;要麼……我準你摸摸我的腳,你讓我在這裡睡好不好?&rdo;容塵子啼笑皆非,她卻果真伸了那雙精緻的小腳過來:&ldo;你摸吧,我睡啦!&rdo;容塵子還沒說話,她果斷在床上躺好,抱著半床被子睡了。那雙小腳擱在他膝上,容塵子輕聲嘆氣,許久方伸手觸控前日留下的傷處。那傷好得快,如今單是用手觸控,已經沒有任何異樣了。他的指腹撫過那寸寸柔嫩的肌膚,不多時,心頭竟然生起一陣奇異難耐的搔癢。那河蚌本已進入淺眠,突然一個沉重的身子壓上來,她被擾醒,自然推拒:&ldo;老道士你好討厭!&rdo;低迷的光線中,容塵子伸手觸控那白玉般的肌膚,他同這河蚌雖有數度肌膚之親,但他從未見過羽衣下這具曲線玲瓏的身子。甚至今夜之前,他從未想象過這具身子到底是什麼樣的。他粗喘著伸出手去,指腹在雪膩的肌膚上游走,那肌膚滑如凝脂,完全迥異於男子的粗糙。河蚌往下摸到那根怒氣勃發的物什,幾乎就嚷嚷起來:&ldo;你又要來啊!!&rdo;容塵子也不願意,他呼吸越來越響,額角的血管劇烈跳動:&ldo;下次再不許……&rdo;那腰下利器猛然怒漲,橫衝直入,他氣息濁重,&ldo;脫成這般了!&rdo;河蚌扭來扭去不配合,她身體本就異常嬌嫩,最不喜異物入侵。平日裡不小心滲進一顆河沙還要分泌出珍珠質裹住呢,何況是這麼個巨物。容塵子摁住她的肩不讓她亂動,最動情的時候,他傾身輕親她的額頭。火熱的唇燙在額間,他結實的身體磨擦著她嫩滑的身子,次數一多,慢慢地她也覺得異樣,那感覺太奇怪,她呼吸也漸漸亂了頻率:&ldo;容塵子……&rdo;容塵子自然感覺到她的迎合,他放緩了速度慢慢疼愛她,同時也更加鮮明地感受到她身體的緊密滑膩。這番恩愛,時候就太長了。河蚌的身體太過嬌弱,受不得這樣的耗損,容塵子說不得又只好調息片刻,以元精補她。這貨攬著埋頭苦幹的容塵子,一臉肚子飽飽的滿足:&ldo;原來這個也挺好玩的嘛,以前居然也沒和淳于臨試過……&rdo;容塵子腰下利器咕嘰一滑,頓時走錯了方向……☆、我是他的鼎器啊:夜漸漸深了,大河蚌睡得熟。容塵子趁四下無人將她抱回臥房,葉甜竟然睡得十分香甜。容塵子恐河蚌使了什麼壞,待伸手去探,不見異樣,這才放下心來。河蚌依在他懷裡,睡得死沉死沉的,容塵子輕輕將她放在裡間的榻上,她雪白柔軟的五指在睡夢中仍牢牢扯著他的衣襟。他將那隻小手輕輕掰開,扯了被子給她蓋上。臨走時見她睡顏,突然俯身,在她額上輕輕一吻。見她沒有醒轉,他悄無聲息地出了臥房,輕輕關上房門,袍袖一拂,將門栓從裡面閂上。腳步聲漸漸去遠,大河蚌睜開眼睛,月色涼膩地透過窗紙,光影搖曳。她剛吸收了容塵子的元精,小腹裡暖暖的,身上也毫無倦憊之意,此刻不由地打了個哈欠,又咂咂嘴‐‐剛剛應該趁機問他要口肉的,這兩天他特別好說話,一口肉應該會給吧……第二天,葉甜極早就起了床。有貴客在,劉閣老自然也只有早早起床相陪,劉府上下早早便忙碌開來。只有那大河蚌不自覺,一覺睡到日上三竿,到巳時末還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