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強沉吟笑著把人壓住,一隻大手狠狠地蹂躪。&ldo;嗯……&rdo;邵鈞不滿地哼了一聲。羅強畢竟這方面經驗豐富得多,他知道怎麼做能讓眼前的人難受,也能讓這人舒服,求之而不得,欲罷而不捨,欲仙欲死。他用粗糙的指肚緩慢地摩擦,磨弄柔軟的龜頭,然後沿著莖身的筋脈一寸一寸推擠,擼動,看著邵鈞在他身下慢慢放棄掙扎,無法抑制地輕輕抖動,隨著他手指用力的節奏,喉嚨裡發出低低的喘息。快感一層一層高漲,邵鈞的眼漸漸閉緊,脖頸向後仰去,好像十分痛苦,後腦勺在地上用力地蹭。羅強一隻大手捧起邵鈞的頭,不讓他蹭到地。邵鈞難受了,掙扎著,想掙脫那隻手,卻被羅強粗暴地抓住頭髮,不讓他動彈,用這種方式延緩他達到高潮的速度。兩個人扭動著,羅強這時候才挺身參戰,抓了邵鈞的手,把兩人火熱的陽具合握在一起,用力地摩擦挺動。那地方知覺十分敏感,完全無法剋制地想要,邵鈞猛然張開眼,大口大口地喘氣,低頭看著兩個人的身體。羅強粗魯壓迫式的律動讓他感到無比刺激,被褲子禁錮住的雙腿在糾結掙扎中迸發某種詭異的興奮,全身每一寸面板、每一個毛孔的觸覺都彷彿叫囂著集中到龜頭一點,強烈的性快感讓他忍不住節節發抖,喉嚨裡發出聲音。從來沒有人給過他如此強烈的滿足,以前零星交往過的幾個炮友,都沒有過。夜店裡的小鴨子就更不行,因為小鴨子絕對不敢抓著邵三公子的頭髮,騎上去擺弄他。他跟別人在一起,沒有像眼前這樣,被一隻大手握住筋脈,隨時都可以射出來,如果不是羅強惡劣地捏住關口,不讓他射,他立馬就能再交待一回!邵鈞哼著,跨在痛楚與痛快的一線之間,可是羅強偏就不給他個痛快。&ldo;你……你……你別這麼弄!……你快點兒!……&rdo;邵鈞哼哧,粗喘。&ldo;你他媽的就是混……&rdo;後半句還沒罵完,就被堵住嘴,一連串的惱火詛咒被生生堵回喉嚨。羅強用力吸吮挑逗他舌下的敏感,口腔和胯下兩種截然不同的快感交射進他的脊椎中樞神經,尾椎過電般痙攣。邵鈞猛地一竄,&ldo;啊&rdo;得叫出聲,眼角流出熱液,束縛的身體裡湧漲的慾望讓他想哭!羅強目不轉睛望著身下的人,看到邵鈞溼漉漉委屈的眼神兒。邵鈞眼角發溼,胯下的小三爺也驟然溼了,兩瓣軟頭之間綻出那一道淺淺的溝壑,流出一串晶瑩的露珠,已經被折騰得受不了了。羅強這時候突然加力,快速地抽動,奮力用胯骨撞向邵鈞。最後一段衝刺,兩個人四條腿糾纏在一起,邵鈞一手抓住羅強的頭,卻沒抓到頭髮(根本就沒頭髮),情急之下,一口蠻橫地咬在羅強腦袋上,咬人他最拿手了。羅強悶哼一聲,吸吮著邵鈞的喉結,鎖骨,一口啃在胸前一顆紅點上,吮出深深的一排牙印,牙齒捋過擺列整齊的一條一條肋骨……疼痛像興奮劑讓兩人同時燃燒,近乎瘋狂地衝撞,噴發。邵鈞悶悶地叫了兩聲,兩條腿擰著,受了委屈似的把腦門在羅強臉側使勁蹭著,一邊蹭一邊汩汩地射出來。羅強爆發的一刻沒出聲音,岩石般堅硬而沉默,一隻大手緊緊勒著人,臉埋進邵鈞的胸口,用嘴唇貼著,弓起的脊背久久不停地戰慄……如果是以往,他一定會把遊戲玩兒到底,慢慢折磨手裡的獵物,看著這人在他手心裡顫抖,求饒,哭泣,哭喊著求著他狠狠地操。這回羅強沒玩兒。他想讓邵鈞舒服,想看到邵鈞痛痛快快射出來,射個志得意滿、酣暢淋漓,再露出小孩兒般單純的笑容。他想滿足邵鈞,想讓這個人稀罕他。以前跟別人沒有過,在床上是索取,是洩慾,從來就沒有過如此陌生荒唐的想法,想要滿足一個人,就想讓這個人喜歡。這一趟之後,倆人緊緊地抱著,喘了很久,眼前模糊、眩暈。那一刻多希望就留在這一片金色的大草原上,留在極樂世界裡,永遠都不用再回去……羅強從邵鈞身上移開,抓草葉子匆匆清理掉手上腿上的痕跡。擦不乾淨的也不管了,用衣服胡亂抹抹。犯人衣服上沾染精液痕跡很正常,正值壯年的老爺們兒,憋悶在牢裡,哪個平時偷摸著不來一兩趟?兩人靜靜地躺在草叢中,眼角是半人高的搖曳的草梗,頭頂上是茫然無際的天,生鐵的晦暗顏色逐漸吞沒山巔的斜陽。邵鈞抓起腳踝上的褲子,慢騰騰地穿上。羅強伸手碰碰人,手指一捻。邵鈞會意,伸手從褲兜裡掏煙,煙盒裡只剩下一顆。邵鈞用手掩著火,點著了煙,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