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嗯……嗯……不,不要了……停下……&rdo;楚珣叫出聲,眼角有淚痕。塗抹了膏狀藥劑的粗大的震盪器撐開他的身體,劇烈的跳蕩讓他終於崩潰,這已經超出任何人能夠忍耐的極限。&ldo;啊‐‐啊‐‐&rdo;楚珣渾身溼透,溼漉漉的額髮凌亂鋪散,眼神暈迷,嘴唇微張,膚色呈現微粉的半透明感,像裹一層水晶,修長的四肢因為催情的折磨而扭動。ji眼球微微凸出,目不轉睛,神色也慢慢變異……他因為楚珣崩潰似的叫聲而興奮,眼神變態式扭曲,凝視眼前人全部的身體反應,某種程度上也著了魔,渾身開始發熱。他原本對男人不感興趣,然而即便沒那方面慾念,眼前無比曼妙的美景足以令任何男人女人血脈賁張。他不知不覺忍受不住,血壓抬高。他褲襠也硬了,呼吸急促,警惕性與戒心不知不覺瓦解,盯著楚珣像盯一盤鮮嫩肥美的烤鹿肉,想吃到嘴。楚珣溼淋淋地側躺在床上,面色緋紅,似乎處於某種毫無反抗能力任人蹂躪的虛弱狀態。明明是男人的身軀,並不顯矯揉與惺惺作態,卻誘到極致,眼神無辜清澈。真正用刑的審訊達不到撬開嘴的效果,恰恰是這種不經意間的感官誘惑,更能令人心旌神搖,喪失心智……只是這一刻,某隻獵物尚未意識到自己防線的渙散,還不知道誰才是真正的標靶。 黃雀在後楚珣睫毛上垂落汗滴,嘴唇紅潤,身體因為震盪器而抖動,喃喃道:&ldo;不要,停下來……&rdo;ji抽出震盪器,湊近了人,興奮逼視:&ldo;告訴我實話。&rdo;楚珣半張著嘴,舌尖舔過嘴唇:&ldo;你已經知道我是誰,還問什麼?&rdo;ji呆望著楚珣溼潤的嘴唇:&ldo;我怎麼知道?你告訴我。&rdo;楚珣眼珠漆黑深邃:&ldo;跟你接頭的後臺老闆明明就認識我,你還在這裡審我?&rdo;ji呼吸急促:&ldo;……別岔開話題。&rdo;楚珣步步進逼:&ldo;他知道我是誰,你為什麼不敢問他?&rdo;ji一頓,眼神裡有一絲遲疑,判斷楚珣這句話。楚珣喘息著,話鋒一轉,直勾勾盯著人,眼神無聲誘惑:&ldo;你當時在,對嗎?&rdo;ji:&ldo;……&rdo;ji眼前晃動的是楚珣一張佈滿汗水的精緻的臉,完全沒察覺到,楚珣是什麼時候雙手悄悄脫出手銬。一副手銬怎麼可能鎖住楚珣?他從一開始就掌控全域性與攻防節奏,拿捏時機出手。楚珣渾身軟成水樣,柔若無骨,手指併攏掌骨微縮,眼皮一開一闔之際脫出束縛。眼底寒光劃破空氣,修長的四肢如同深海軟體動物撲殺絞纏獵物,突然纏裹住人!ji驚愕,沒想到天底下能有人被注射兩針大劑量藥物仍能掌控意志行為。他下意識反抗,一隻手被楚珣捏住手腕。楚珣手指將他死死黏住。ji立刻感到自己面板彷彿都與楚珣的指紋熔於一處,手頓時脫了力,像是被人從中一把抽掉了骨頭。又是滿滿一針管高濃度催情藥劑。楚珣的手閃電般激烈迅速,繞過眼前人,指尖動作瞬息萬變,就如同他在賭桌上甩開一串花式紙牌,手法輕鬆而自信。他將針頭瞄準男人的後脊椎狠狠戳進去,隔著衣服,指力一推,液體爆射進後心。那傢伙眼神頓時凌亂,陷入驚恐,渾身起電似的開始抽縮,原先毫無防備突然遭遇反撲,一下子崩潰!楚珣嘴角甩出冷意,報復一般,故意一指發力,將針頭折斷在對方肉裡。如果不是這個人暗通訊息買賣情報,他們香港之行原本可以全身而退,或許三個人都能平安回家。二爺整不死你的……他這時才一手順進這人的褲襠,握住硬勃的傢伙,靈活細緻地挑逗,開始慢慢折磨手中獵物。&ldo;你當時在現場,你在洛杉磯,你看到我上了去香港的航班,對嗎?&rdo;&ldo;你在哪個角落觀察我們?你那時在檢票隊伍裡,還是洗手間裡,漢堡店裡?&rdo;&ldo;收買你做線人的金主當時在哪?他究竟什麼人?&rdo;&ldo;嗯……啊……&rdo;這一次輪到ji凌亂喘叫,抵禦楚珣手指的力度,已經搞不清這是誰在審問誰。 楚珣都不屑於自己動手,嫌那東西太髒。他強抑身體不適,咬著牙扯過刑具,將通電的導線插進對方最脆弱的小孔,又在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