傢伙守在路邊,斷了喬宇家賣豬的路,簡直傷天害理。”
“你他麼有種現在就去。”柳如燕越說越氣憤,真的是惱火,既然得罪,就豁出去了:“抓住那幫缺德傢伙,也算對得起你這身皮,算個男人。”
什麼亂七八糟的,蘇江面對憤怒失控的柳如燕,再次感到頭大。
“你等著,我非查出證據不可。”
蘇江感覺肺都要氣炸了,站起身,大步向外走。
“不送。”柳如燕冷哼一聲。
小賈急忙收起資料夾,追了出去。
警車緩緩離開,車上,小賈輕聲說道:“隊長,何必呢,就是幾件小事,你不用抓著不放,這不,自取其辱。”
“你也認為我公報私仇。”
蘇江虎著臉,語氣惱火。
小賈立即閉嘴,原來你自己也知道,警隊上下都在議論,說隊長在一個小姑娘手下栽了跟頭,一直不服氣。
大劉村路邊,花二等人看到警車,心虛地縮回腦袋。
“停車。”
蘇江卻一眼看到花二,吩咐一聲,沒等車挺穩,就跳下去。
“你們幾個,鬼鬼祟祟幹什麼。”
蘇江嚴肅地看著花二,大聲問。
“我們是大劉村聯防隊,在巡邏。”
花二陪著笑,恭敬地回答。
“大白天巡邏,你們這治安那麼差嗎。”蘇江瞪著眼:“說,是不是你們在攔截去風華村的商販,不讓喬宇家賣豬。”
“沒有的事。”花二臉色一變,急忙擺手:
“我們真的是在巡邏,村長可以作證。”
這話,一聽就知道村長也有份。
“這是違法的,你們立即撤了,不然,全部抓起來。”
蘇江狠狠說了幾句,返回車上。
“隊長,這幫人真的無法無天。”
小賈也有點氣憤,從柳如燕的話裡,她已經知道大劉村這幫人在幹什麼。
“構不成犯罪的,至多是不當競爭。”蘇江嘆口氣:“有時候,我真覺得對不起這張皮。”
小賈愣了一下,這話好像熟悉,不就是剛才柳如燕罵隊長的嗎。
警車遠去,花二立即找到李二歪和村長,把剛才的情況說了一遍:“不會真的把我們抓起來吧。”
“放心吧。”李二歪擺了擺手:“剛才有人和我說了,警車是從夏家那邊過來的,估計是他們沒辦法,想要找警察嚇唬我們。”
“沒憑沒據,沒危害,警察也管不著。”村長馬啟書插言:“我覺得,喬宇這是真的黔驢技窮了,支撐不了幾天,大傢伙給我盯緊了。”
接下來幾天,大劉村的人守著道路,越來越嚴,二十四小時不離人。
連拖拉機都不許前往風華村。
喬宇家則是毫無動靜,喬宇除了一大早被柳如燕推著去散步,其餘時間都悶在屋裡。
大家路過門口,經常看到喬大洋在悶頭抽菸。
看來,這次喬家真的要被整死。
雙方村裡的人,也都明白怎麼回事,經常發生一些爭吵。
最後升級到再次在小橋上謾罵,石蓮花和李媒婆罵得吐沫星橫飛,酣暢淋漓:“狗日的,你們看喬宇發財,就紅眼,有本事自己養豬去,草泥馬十八代祖宗。”
喬家。
喬宇坐在輪椅上,在看一本小說,二姐喬春梅睡在床上,兩天基本沒有吃東西。
大姐在一旁做鞋樣。
這幾天,全家都在守著喬春梅。
還真擔心這丫頭一下子想不開,農藥都藏了起來。
“二姐,你這小說挺好看。”喬宇沒話找話:“就是有的詩歌看不懂,你給我講一講。”
“滾。”
喬春梅回答簡單直接乾脆。
“你這樣可不行。”喬宇也不生氣,笑著說道:“你得好好吃飯,保重身體,養足精神,和萬惡的舊社會封建老財做堅決的鬥爭。”
“你怎麼說我爹呢。”
大姐向喬宇翻了個白眼。
“對,我要鬥爭。”
二姐卻得到啟發,一骨碌爬起來:“喬宇,我要吃飯。”
“這就對了,野兔腿給你留著呢,這就給你拿。”
於是,柳如燕進門時候,就看到平時溫柔端莊的喬春梅,正抱著兔腿,啃得滿嘴流油。
一口一口,似乎和兔子有深仇大恨似的。
“今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