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二丫還被關著呢,星期天回來,我會把野兔從院牆扔進去,我還在院子外吹嗩吶,二丫可喜歡聽了。”
提起李二丫,黃皮皮總是很興奮,喋喋不休,一副郎情妾意的樣子。
喬宇懷疑除了那次鑽草堆,兩個人背地沒少偷嘴,男女之間,一旦發生了,就像脫軌的火車,根本剎不住。
“別噁心人了,我們繼續。”
休息一下,喬宇起身,兩個人向前又走了一會,一隻野兔從草叢中被腳步聲驚得跳起來,撒腿向遠處跑。
喬宇來不及瞄準,隨手抬起弩弓。
啪,這一次完全運氣,竟然中了,野兔翻滾幾下,再也沒有爬起來,蹬了蹬腿,沒了氣息。
“這也太誇張了吧。”
黃皮皮看著穿透野兔胸膛的弩箭,瞪大眼。這當然比彈弓厲害多了,簡直堪比槍支。
“這是用來防身的,胡六回來了。”
喬宇這才把昨天的事情說了一遍,包括呂青蓮的警告:“這兩天,你就別外出和你師傅師姐攬活了。”
黃皮皮沉默了一下,恨恨說道:“我們可沒得罪他,不管什麼原因,既然他要對付我們,就要認真對待。他在暗我們在明,他功夫又高,等下去,我們是坐以待斃,不如先下手為強。”
“我也有這個意思。”喬宇晃了晃手中的弩弓:“我們找二愣子商量商量。”
三個人是死黨,幹大事自然少不了他。
回到村裡,夏二愣竟然不在,他老媽說晚飯後就去巡邏了。
可今天聯防隊巡邏,不是他值班。
喬宇和黃皮皮滿肚子疑惑,相互看了看,忽然心照不宣地一起向秋玲家方向走去。
夜已深,村子裡靜悄悄,除了偶爾幾聲狗叫。
秋玲家門關著,她男人不在家,小媳婦晚上關門睡覺都很早。
兩個人轉到屋後。
後面一扇窗戶亮著燈,窗戶旁邊,一棵雜樹下陰影裡,站著一個身影,不仔細看發現不了。
喬宇和黃皮皮躡手躡腳走過去,果然是夏二愣,正對著窗戶觀看,聚精會神。
喬宇伸頭觀看,窗戶拉著窗簾,卻沒有完全拉起來,留著一條縫隙。
透過縫隙,一眼就看到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