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我被打成這樣,你們審訊我幹什麼,還不快點去抓人,他叫喬宇。”
“他為什麼打你。”
蘇江目光凌厲,直視著沈健。
“我怎麼知道,那小子就是個神經病。”
沈健高聲叫嚷,心中決定什麼也不承認,乾脆裝糊塗。
而且,剛才石餘慶已經暗示過,只要守口如瓶,有人會撈自己出去。
如果咬出什麼人,後果更嚴重。
“好啦,你也是警隊出身,別耍小心眼,毫無意義。”蘇江拿出小本本,在手裡晃了晃:“我們開啟天窗說亮話,乾脆點,這個小本本怎麼回事。”
“什麼小本本,我不知道。”
沈健搖了搖頭,然後緊緊閉上嘴。
“沈健,既然審你,我們就有把握,別想負隅頑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道理你不會不懂吧。”蘇江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厲聲說道:“別以為我沒辦法讓你開口,別挑戰我的耐性。”
“蘇隊長,要是把我換成你,會開口嗎?”
沈健忽然反問一句,笑了笑,臉上露出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神情。
既然決定了,就不糾結。
然後,緩緩閉上眼。
無論蘇江問什麼,都是閉口不言。
醫院,喬宇趕到時候,徐嫣婷已經睡著了,柳如燕躺在一張護理床上,也閉上了眼。
喬宇只好退出房間,退出醫院,隨意在街道上溜達。
夜越來越深,街道上也漸漸安靜下來,行人寥寥無幾。
城市中心一個老小區,喬宇記得和高萍第一次相遇,就住在這裡,一個簡單的棚子內。
可眼前不僅找不到高萍,別的什麼也沒有,已經是一片廢墟,拆遷後一片狼藉。
一位姑娘蹲在廢墟旁邊,身邊放著一大堆紙錢,正點火,一張張燒著。
紅紅火光照在她臉上,有點蒼白,一閃一閃之間,在午夜街頭有點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