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就算是現在,我也經常會想,有時候只是看著你,我都硬得發疼。你穿著女裝打扮得妖妖嬈嬈是這樣,你扮上男裝做公子哥兒打扮也是這樣,就算你扮成了個小太監,當我看到你的時候,蘇世暖,我想的還是要把你一點一點地剝光……這些事,你是一點都不知道,是不是?&rdo;我已經感覺得到王琅已經再度興奮了起來,他幾乎是明目張膽地擠壓著我,雖然他的手根本沒動,只是在我頭側,支撐著他的身體,但他的確已經有了幾分整裝待發的意思。&ldo;既然這樣,那你又為什麼揹著我玩弄手段,去找茅太醫要什麼避子藥……&rdo;在這一刻,我感到我不能再讓王琅玩下去了,再這樣下去,今晚又什麼都別提了。他一下就沉默下來,又過了一會,才氣急敗壞地罵我,&ldo;蘇世暖,你是豬啊!&rdo;52、自輕自賤 王琅的難聽話,我是早就受得慣了,從前我們在一塊待著的時候,這個人一天不說我幾句,那是絕不算完的。很多時候,他罵得也很有道理,有些事我的確是不應該做,我是明知故犯,他罵我,我只能好好地聽著。但是在這件事上,他居然這樣數落我,就使我感覺到了不滿意。我也沒有和王琅在口舌上多做爭辯,只是直接伸出手,握住了他最脆弱的地方,輕聲道,&ldo;你再說一遍?&rdo;我和王琅說話,當然也有很多種語氣,有時候是故作腔調,拿捏出我太子妃的身份來欺負他,有時候又是蓄意討好,請他放我一馬,有時候是無聊了鬧他,而這種語氣,則是在我快要生氣,風雨欲來的時候才會祭出來的暗號。說來也奇怪,我雖然一輩子沒有發過太大的火,但一般用這種壓抑著怒火的語調說話時,大部分人似乎也都會感到一點害怕。王琅當然不至於怕我,但他也會忌憚我的情緒,不敢把我撩撥挑釁得太過。更別說現在我手裡還握住了他的命根子,即使我還沒有用力,他的態度,肯定也不知不覺,跟著軟上了三分。他就用壓抑著怒火的態度,低聲地數落我,&ldo;這件事你是從君太醫那裡聽說的吧?&rdo;這個人的腦子也實在是太好用了,我估計我這麼一問,他腦子裡電光火石之間,已經把君太醫的調動,我最近情緒反常的低落和一切不合常理的表現全都聯絡起來,甚至已經推匯出了整個過程,得到了合理的解釋。我就嗯了一聲,又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王琅的命根子雖然已經在我手中乖乖就範,但也依然很精神,一直在我腿根滑來滑去的,到處沾惹出滑溜溜黏糊糊的東西。&ldo;說話還是那什麼,你就不能選一個嗎?真是……&rdo;我輕聲埋怨王琅。但太子爺的思緒,又其實能夠被輕易打斷的?他追問,&ldo;這件事君太醫是怎麼說的?&rdo;話說到這個地步,再隱瞞也沒有太大的意義,我只好把事情和盤託上。&ldo;君太醫有一次在藥庫裡躲懶睡覺,等到眾人都下值了才醒來。他聽到有人和茅太醫說話……&rdo;我還是留了個心眼,沒有把王瓏和阿蒙扯出來,沒想到我才一說完,王琅接著就道,&ldo;和茅太醫說話的人,是七弟身邊的阿蒙吧?&rdo;我一下就沒話說了,只好悻悻然點了點頭,鬆開了握住王琅的手。剛才握住他,是怕他理虧逃避,不敢和我對話,所以要表明我的決心。不過看現在的事態發展,我感到指責他已經成為一件不可能的事,更大的可能,還是我又要被罵了。沒想到他一下又把我的手給按了回去,語氣嚴厲地分析給我聽。&ldo;你聽到了這件事之後,頓時懷疑我和王瓏聯手來騙你,表面上在你最容易受孕的日子裡讓你侍寢,實際上卻暗地裡給你下藥,或者說是我自己來喝藥預防你懷孕。所以一時間你頓時不知道該信誰好,這一陣子,才這樣地悶悶不樂?&rdo;看吧,這個人精明到這個程度,和我的心智發展,簡直有霄壤之別,難怪他叫我去讀他的心思,根本是因為他早知道,要讀懂他的心,我得花上一輩子的時間,而要讀懂我的心,他只需要看我一眼。我悶悶不樂地說,&ldo;話都被你說完了,我還說什麼?&rdo;他又沉默下來,過了一會,才勉強誇獎我,&ldo;還是有進步,知道動腦子了。但依然‐‐&rdo;語氣又是一轉,&ldo;蘇世暖,你是豬啊!&rdo;我趕快討好地捋他幾下,&ldo;我又哪裡沒做對,你教我啊,王琅……&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