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王照做了,他細膩白嫩的面板暴露在空氣中,散發出難聞的肉腥味兒。
吳語杉又說:“陛下,我們要將聖水淋滿您的全身,再用棍棒敲打您的腰臀,這樣,疾病更容易被驅除。”
國王猶豫了一下問:“一定要這樣嗎?”
白雪說:“您現在的病症還算輕的,到了後期,身上會長血斑和膿包,肺部也會長水泡。到那時候,‘鞭笞療法’就無法再起作用了。”
愛麗兒貼心的將一塊絲綢遞到國王嘴邊:“陛下,您可以咬住這塊布,這就不至於發出失禮的聲音。”
吳語杉說:“我們可以讓所有侍僕都退出大殿,竭力保證您的名聲和信譽。”
三人巧舌如簧,將那種沒用的“男性自尊”從國王的心底喚了出來。
“不用,我要讓他們都看著,他們的君主是多麼強大!”說完他一口咬住了絲綢。
吳語杉點著了蠟燭放到耶穌像前,一左一右。
緊接著掏出一片黃紙,開始在國王面前舞動身軀。
她的嘴巴喋喋不休,看起來就像一個真正的巫醫。
但離近的話就能聽到,她在用華文念:“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一三得三......四九三十六,五九四十五......”
越念越快,越念越快,她的步伐也越來越眼花繚亂,就像在地上畫出什麼魔法陣。
你們看,當男人能享受到巫術的好處時,他們是完全不會抵制這種東西的。
只有女人得到女巫的幫助,他們才會無比憤怒。
愛麗兒在一旁舉著木棍同樣唸唸有詞,離近聽會聽見她說:“出海大豐收、出海大豐收......”
白雪只是默默地在一旁將鞭子盤成蚊香的樣子,接著又放開。
遠看都很忙,其實近看都不知道在忙什麼。
不過這一套唬住那些男人還是沒問題的。
前戲鋪墊越久,這件事的可信度就越高。
不信你瞧,在放滿冰塊的大殿中,國王的汗珠一顆顆從身上滾落,在他面前匯聚成了小小水窪。
他被徹底架住了,如果現在退縮,會顏面掃地,況且,他真的不想死。
想起那幾個被他賜死的女僕,她們臉上的血洞還歷歷在目,還有主教的莊園,聽內閣大臣說那裡空了一大半。
“九九八十一!”
啪——
吳語杉將黃紙丟到了蠟燭上,“轟”地一聲火焰竄上三米高。
把一旁的國王嚇得一激靈。
與此同時,愛麗兒手中的木棍狠狠地敲在了國王的腰部以下。
沉悶的肉聲響徹大殿,看樣子她下了死手。
國王還算有種,他愣是一聲不吭,一旁的侍男們,也踮起腳往這邊瞧。
啪——又是一下,這次打在了國王的大屁股蛋上,肯定沒有打脊椎骨疼,但愛麗兒打起來很爽。
兩下、三下、四下......
這是吳語杉從前看某些架空歷史劇學來的,原封不動地教給愛麗兒。
例如怎麼打會有傷疤但不會傷到根本,怎麼打會徹底讓他成為一個殘廢。
愛麗兒想:原來虐待他者是這樣的感覺,尤其是他們還不敢反抗的時候。
看他保養白嫩的面板滴下的汗珠,從額角滑落到睫毛;
他精緻的眼睛含著一汪眼淚,如秋水般不染塵埃;
他咬住絲綢的嘴巴如塗了鮮紅的胭脂,讓人忍不住想要更加用力;
他顫動的肌肉像極了勾引她再次下手的原罪。
真爽啊,這是愛麗兒唯一的感受。
國王快碎掉了,他的背後出現了道道淤青,屁股的面板已經開始往外滲出鮮血。
但“鞭笞治療”是他們發明的,誰敢質疑呢?
終於在他快要叫出聲的一霎那,吳語杉叫停了愛麗兒。
她虔誠地蹲在國王面前,面具下的眼睛猶如勾魂的惡鬼。
“陛下,您感覺好一些了嗎?”
被打得迷迷糊糊的陛下回答:“好、好一點了......咳......”
鮮紅的血染上潔白的帕,吳語杉說:“那我們要開始進行第二個步驟了。”
她朝白雪點點頭,下一秒,清脆的鞭子聲在國王的背上響起。
原本背脊只是淤青,這下,徹底皮開肉綻。
吳語杉拔出小刀:“陛下,您雖然咳出了一部分汙穢,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