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父愣了一會兒,繼而搖頭。
養母走過來防備看著來人:“你們究竟是來做什麼的?”
“怎麼了媽媽?”
那個男兒,曾經嘲笑艾拉被燙傷的手像豬蹄的養弟,那個曾經在豬圈外居高臨下望著奄奄一息的艾拉的養弟,此刻走向艾拉的女兒。
他身上流露出的兇狠與剛剛的歲月靜好形成了鮮明對比。
吳語杉跳下馬車,膿瘡男緊隨其後。
“別緊張,我們就是來調查一下當年虐待幼童和侵犯幼童的事。”
養弟將父母護在身後,他趾高氣揚地說:“我們這種家庭,怎麼會做這樣的事?你們找錯人了。”
吳語杉挑眉,將雙手抱在胸前:“是嗎?可我怎麼聽說,你那個父親,曾經連禽獸都不如?”
遠處那對母男依偎在一起,母親緊緊捂住男兒的耳朵。
養父氣到咳嗽:“走走走,我不知道你們是誰,別來打擾我們家!”
他舉起柺杖開始趕人。
吳語杉一把握住柺杖,故技重施,將艾拉的養父帶到身前。
她在他耳邊輕聲說:“你知道嗎?這都是你們信奉的狗屁上帝告訴我的。”
養父瞪大眼睛,接著軟軟癱倒在地。
他的胸口,插著一把手半劍,貫穿整個身軀。
“啊——”
“爸爸——”
近處的母男一起叫了起來,遠處的母男開始發抖。
達索琳雙肩抖動,她不敢相信怎麼有人能恬不知恥地否定自己曾犯下的罪。
她的雙手浸滿了母親的養父的鮮血。
她感到很快活。
可母親的養弟抄起一旁的柴刀就走了過來,高高舉在頭頂。
膿瘡男吹了聲口哨,幾個打手瞬間出現在達索琳身後。
養弟即刻停在原地。
養母開始哭泣。
吳語杉感覺吵鬧。
“麻煩各位,將她們這對母男綁住。”
在裝修精緻的客廳裡,艾拉的養弟被剝光了衣服,雙腿拉成了一百六十度。
他的嘴裡塞滿了破布,叫也叫不出。
他的太太和男兒被綁在他身後,嘴裡同樣塞了破布。
他的母親與他並肩而坐。
她們的對面是吳語杉和達索琳。
達索琳手中握住剛剛對準自己的柴刀,望著面前拼命彎腰鞠躬的男人沒有任何猶豫。
唰——
他的眼睛被挖了出來。
這是居高臨下漠視艾拉生命的眼睛。
咔嚓——
艾拉年邁的養母雙手被齊齊割下,繩子,散開了。
她痛得在地上打滾,卻還是努力爬向自己的男兒。
這模樣,讓吳語杉想起了瀕死的艾拉。
達索琳說:“我不會殺你,能不能活下來,看你自己的命。”
她走到艾拉養弟身前,“但你的命,今天我一定會要。”
刺啦——
柴刀劃破頭皮的聲音響起,刀卡在了養弟的頭骨上。
溫熱的血立刻如同噴泉般噴灑開來。
養弟背後的妻男剛剛還在扭動,現在一動不動,不知是不是被嚇暈了。
養母斷掉的手腕伸向已經死亡的男兒,看起來很像恐怖片。
一群人像龍捲風一樣來,現在又準備像龍捲風一樣離開。
天完全黑了,走之前,吳語杉停在隊伍最後。
她看向那個裝暈的小男孩,咧開白森森的牙齒笑了。
“嘖嘖嘖,真可惜。”她走向男孩兒,“你要是個女孩兒,興許我會放過你。”
刺啦——
男孩兒身體發出了跟他父親一樣的聲音。
男孩兒的母親發出丈夫母親一樣撕心裂肺的動靜。
大門緩緩關上,自生自滅吧,這種基因。
馬車上,膿瘡男第一次不敢抬頭看女人。
他眼神躲閃,左顧右盼。
“派瑞先生,我們這樣,能夠跟你們合作了嗎?”
“呵呵,能的,怎麼不能,兩位女士都如此優秀。”他拿出手帕擦著臉上的汗。
“今晚我們住在鎮子上,明天再回去。”
“好、好的。”他無有不應。
過了沒一會兒,又忍不住問:“為什麼?”
吳語杉笑笑:“首先,你們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