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姑娘不必擔心。雲姑娘的弟弟也就是我路晴天的弟弟,承蒙雲姑娘叫我一聲大哥,以後我自然會起到大哥的作用,好好管教這個小弟。」路晴天這話也不知說的是什麼意思,聽得雲娘心頭小鹿一陣亂撞。「那就、那就有勞路…大哥了。」「雲妹多禮了。」等路晴天和雲娘雙雙從林中離開,隔了約莫一盞茶時間,十六才從一棵樹上慢騰騰地爬下來,抱著一件外袍慢騰騰地向草廬走去。你能指望一個風流多情的人眼中只有你嗎?就算你有天僊般的容顏。夜晚來得很快,洗完幾件衣服,做一點雜活,再在廚房用完飯,已經是大家都睡下的時間。輕手輕腳走進堡主房間,開啟卷在牆角一邊的鋪蓋鋪在地上,拉上棉被悄無聲息地合衣躺下。也不知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半夜中突然被靠近身邊的溫熱氣息驚醒。剛想睜眼就先被捂上了嘴。「噓…」老爺?人鑽進被窩,手伸進衣襟,愛撫胸膛的手指靈巧的恨不得讓人一刀剁了去。「讓我看你的真面目。」輕柔的要求在他耳邊響起。十六僵了一下,隨即依言行事。頭頂上空被陰影籠罩。路晴天絲毫沒有掩飾眼中的讚賞及喜愛之情。十六緩緩伏下眼瞼。眼瞼上輕輕落下一吻。慢慢地,慢慢地向下滑去。衣衫一點點被解開,蓋在身上的棉被也早就被掀翻在一邊。褲帶被拉開,外褲連同褻褲被退到臀部以下。粗糙堅硬的手指在他身上肆虐,也在為他做著接受的準備工作。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路晴天練的是手上功夫的緣故,他的雙手不但要比一般人大而厚,且手掌、手指都佈滿老繭,雖因保養得當的關係不是十分粗糙,但卻缺乏了一般手指的柔軟潤滑。這樣的手直接摸在赤裸的肌膚上,再加上那份靈巧及對力度控制的完美,身下的人是上天堂還是下地獄就都落在了這雙手主人的一念之間。十六現在就被這雙手操弄得幾乎無法抑制自己的喘息。尤其是在股間嫩肉被摩挲被揉摸時,他要緊緊咬住衣袖,才能剋制住說不出是痛苦還是愉悅的呻吟。「果然臉不一樣,看起來似乎什麼都不一樣了。」耳邊傳來堡主的調笑聲,「你知道麼,現在的你沒有人看到能不動心…簡直就是尤物。」等一切平息下來後,路晴天從十六身上翻身落下,仰躺在鋪蓋上享受高潮過後的餘韻。「地面太硬。」嗯?十六沒聽清楚。「下次還是在床上吧,雖然這樣偶爾為之也頗有情趣。」十六沉默。隔了一會兒,十六以為堡主已經睡著。「在想什麼?」「屬下?」「嗯。」男人翻過身,手臂橫過他的胸膛。隨意捏住他一粒癟癟軟軟的乳頭在指間把玩。十六身體一緊,卻也只有任老爺隨意。「屬下在想…雲小姐是怎麼找到老爺的。」路晴天聞言低沉地笑了,「她沒有找到我,是我出來讓她找到我。你藏的那個鬼地方,派人一寸寸搜谷還差不多。」「屬下職責所在。」十六沒有詢問為什麼堡主要出來讓雲娘找到他。不該他問的,他永遠都不會多嘴。「我以為你在想我是不是又開始對你感興趣了。」「屬下的人、命都是老爺的,老爺想怎樣處置都是老爺的事情。」十六強自忍耐胸口傳來的不適感。最為柔嫩也因情事變得敏感的地方,被裌在指間一會兒搓揉,一會兒用指甲尖撥一撥,一會兒又被捏起來往上提,有時候還會被擰過來擰過去,完完全全被當作了玩物。「可不妙的是,我好像是開始對你又感興趣了…」路晴天似乎對自己有點不滿,手下自然就重了點。十六悶哼一聲,胸膛略微縮了一縮。「怎麼?弄疼你了?我看看…哎呀,怎麼紅腫成這樣。來,我幫你吹吹…」十六雲弟失蹤了。正確地說他是被人掠走了。路晴天雖然追了過去,可一是起步慢了三分,二則是對方巧妙利用了深山老林的地形之便讓他追無可追,最終還是失了對方蹤跡。如果讓路二跟來就好了。畢竟堡中最擅長追蹤的不是他這個堡主,而是他手底下的影衛二。慶幸的是雲娘被及時趕到的路晴天救下,雖然受了點內傷但總體上並無大礙。雲娘哭得聲嘶力竭,一個勁責怪自己沒有看好胞弟以至於讓仇人有了可趁之機。路晴天待雲娘情緒稍事平復後,立刻讓她收拾行李,啟程迴路家堡。雲家的事,至此他才決定插手到底。救命之恩云云暫且不說,他更介意的是竟然有人在自己眼皮底下把人掠了去這個事實。而且對方還毫髮無傷!以最快的速度趕回路家堡,途中命隨行影衛分頭調查雲弟失蹤一事。回堡後,路晴天以翫忽職守之罪名下令打了十六三十大棍。本還要斷其一臂向雲娘賠禮,後在雲娘苦求下得免此刑。看到趴在床上不能動彈的十六,小九陰陰一笑,一屁股在床沿坐下。本坐在床頭照顧十六的小四被小九陰森森的笑容嚇得立馬站起,全神戒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