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大痴呆無神的眼睛,盯著車頂的某一處,任由男人一邊開車,一邊玩弄他敞開的下體。&ldo;把衣服穿好,到家了。&rdo;男人捏捏他大腿根處的嫩肉。天書一動不動,腦中的思緒卻如狂潮一般洶湧。殺了他!和他同歸於盡!不能再受他這樣的折辱,不能!你是男人,就給他一刀!讓他知道你文天書不是這麼任人揉捏的軟柿子!殺了他‐‐我狂看著這樣的天書心中不知在想些什麼,拉過被他扔在一旁的衣褲,扯了幾張面紙,潦草的給那沾滿他體液的下身擦了擦。幫他把內褲長褲一一套好,拉上拉鍊,扣上皮帶,隨即開啟了車門,也不管天書,逕白上樓去了。一個小時後,天書出現在自家門前。他不能不回家,家中雖然有那頭野獸在,可是他的嬌妻也同在一個牢籠。三日後。&ldo;我狂。&rdo;夢蘭叫住他。&ldo;什麼事?&rdo;正準備出門的我狂不耐的回頭。他不喜歡有人糾纏,和這女人上床也是完全看他的興致,不爽起來,他照樣把她趕回她和天書的臥房。夢蘭也明白我狂不只她一個女人,她晚上去找他,被趕出來和他不在的機率要高得多。私心雖然哀怨,可是在她內心中,她認為我狂是愛她的,雖然他從來沒有對她說過&ldo;我愛你&rdo;這三個字,但是他願意冒著危險住進文家,應該就是愛上她的最好證明。想到這裡她笑了,撫摸著自己的腹部,低下頭嬌羞的說道:&ldo;我狂,我……我有了。&rdo;&ldo;我的?&rdo;我狂連眉頭也沒皺一下。夢蘭頭垂得更低。&ldo;應該是……&rdo;&ldo;打掉。&rdo;&ldo;什麼!我不要!&rdo;這也許是我能拴住你的唯一保證,我怎麼能把他打掉!&ldo;我沒錢養活你們。&rdo;丟下這麼一句,我狂甩上門出去了。他對這個女人看得太透徹,這個理由可以讓她打掉一百個孩子。打掉還是不打掉?這個孩子到底是誰的,她還沒弄清楚。如果是文天書的呢,他喜歡孩子,如果他知道自己有了身孕,不管自己做錯什麼事情,他恐怕都會原諒她。如果自己和我狂的事情敗露,這個孩子將是她最好的救命金符。如果這個孩子是秦我狂的,她至少可以藉著這個孩子,和他繼續纏綿下去,只要丈夫不發覺。就算丈夫發覺了,以他的古板保守一定不會鬧得很厲害,要麼給她一筆錢離婚,要麼就是把孩子當作自己的打落牙齒和血吞。盤算了半天,夢蘭認為生下孩子對她百利而無一害。既然我狂負擔不起她和孩子,那她就只好去找負擔得起的丈夫文天書。天書聽到這個喜訊時,手都顫抖了,心中高興、恐懼的感情混成一團。他又多了一個家人、一個支柱,但同時他又多了個心理負擔。&ldo;我要做爸爸了,正山,我要做爸爸了。&rdo;天書激動得眼淚盈眶。&ldo;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別再抖了,酒水都給你潑出來了。&rdo;劉正山也代老友喜悅。聽到這個訊息,午休時立刻拉著他來到公司附近的小酒家慶祝。&ldo;正山,我要給我的孩子最好的保障,我不希望他出事,也不希望如果我有什麼事情,他們母子走投無路。&rdo;冷靜下來的天書無意識地看看窗外,心中暗下決定。&ldo;你不要去想些有的沒有的好不好?孩子還沒生呢,你就擔心這擔心那。真不曉得你的缺點除了粗心大意以外,還有一條杞人憂天。&rdo;劉正山對天翻了個白眼,認為老友小題大作。苦笑一下,心中的苦,周身的威脅,只有天書一個人心裡明白。&ldo;哪,天書,不是我多嘴,你把那個叫秦我狂的男人留在家中,每日讓你妻子和那個男人孤男寡女相處一室,你就沒想過這種情況比較危險?而且,老實說,那個男人外表又相當出色。&rdo;以開玩笑的口吻,劉正山說出了一直以來的擔心。&ldo;我相信我的妻子。而且,秦我狂應該不會對夢蘭下手。&rdo;咕噥一口,天書把整杯酒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