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怎麼知道他不會?&rdo;因為我早晚滿足他的獸慾一次,你認為他還會有興致再去挑逗女人麼?&ldo;他好像有女朋友。&rdo;天書說了個最安全的答案。&ldo;噢。&rdo;雖說如此,但那夜在夜之羅曼看到的情景,劉正山總是無法釋懷。就算是表兄妹,親密成那樣也過分的奇怪吧?&ldo;那小子接送你接送得很勤,你早上來時的面色又很差,天書,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rdo;劉正山說著,幫他把掉到眼前的頭髮掠到耳後。&ldo;你頭髮長長了……感覺像在大學的時候。你啊,從小就是這樣,身體不舒服,心裡不愉快,也不跟人說,硬是忍著,真是超級不乖的小孩!&rdo;怪笑著,伸手指在他額頭上彈了一彈。&ldo;我自閉嘛。你說誰是小孩!我可是要做爸爸的人了,哪像你!&rdo;天書含笑瞪了他一眼。還是跟正山在一起最是輕鬆,也許是他知道自己太多的事情吧。&ldo;對哦,我差點忘了,你小時候是自閉兒童哎!哈哈哈!&rdo;現在這件事已經可以當笑話說了,但在當時對小兒自閉症還不是很清楚的中國,天書那樣的孩子,大多數都被判斷成精神有問題,他的父母也因為這個原因,對小天書更為冷淡,直接把他扔到天書奶奶家,直到老奶奶去世,又把他直接送到國外唸書。劉正山就是在他奶奶家認識他的,後來成為鄰居,成為同學,然後又一起出國。兩人說說笑笑,天書暫時忘記痛苦,和劉正山話說當年往事,度過了一個難得的愉快午間。&ldo;秦總,那邊已經全部安排好,只等這邊的動作。&rdo;保哥坐在駕駛位上,對後席的男人稟告道。&ldo;嗯。知道了。&rdo;收回看向某處的目光,男人眼中閃過一絲狠毒之色,&ldo;阿保,我要文興公司副總經理劉正山的全部資料。&rdo;&ldo;是。&rdo;保哥沒問為什麼,他只接受命令。&ldo;開回去,我要處理點私事。&rdo;&ldo;不去文興公司了麼?&rdo;&ldo;晚上七點再來。&rdo;&ldo;是。&rdo;全黑的房車緩緩駛動,從路邊的臨時停車線歸回車道。天書不知道秦我狂這個血腥男人在發什麼火,但是他知道他在發火,從他下狠勁折騰他這點,就能看出來。把他按在膝頭上,像教訓小孩一樣,狠揍他的屁股,又弄來些大人玩具把他整得死去活來。一般大半個小時就會結束的發洩行為,延續了將近兩個小時。事了後,把他一個人丟在車中不知去向。天書躺在自己的跑車中身上的感覺近乎麻木。火辣辣的臀部和沉重的下半身,像是已經不屬於他,疼痛變得遙遠。這樣的生活,我還能忍受多久?想殺了他,卻害怕他的屬下報復自己的家人。想要破釜沉舟,他卻不能自私的把他的妻、把他未出世的孩子一起拉下深淵。是啊,他有了孩子,繼承他血緣的寶貝,他發誓要給他深深愛情的孩子。他不想孩子一出生就沒有父親,他不想在那個世界看到自己的孩子被人欺凌。他想保護他的孩子,想要給他的妻與子撐起一片幸福的藍天。他要活下去,哪怕是苟且偷生。他要活到孩子可以自保,可以拿起武器攻擊敵人的那一天!也許,那個男人對他這種奇特的興致,很快就會消失也說不定。想恨他,卻發現恨不能持久。是因為心理上覺得文家確實欠他的麼?但對那個男人的恐懼和害怕,卻已經深植他心底。結果,晚上七點離開公司,到深夜十點多,天書才支撐著回到家中。懷孕的妻子已經睡下,冰冷的廚房並沒有熱騰騰的飯菜等著他,雖說他也吃不下。洗了個澡,衝去那男人留下的痕跡,坐在黑洞洞的客廳裡,天書忽然很想笑。好像這四個月來,他還是第一次沒有晚飯吃。那男人雖然恨著他,不把他當人看的糟蹋著他,卻每天必定規律的做好早、晚飯,喊他一起吃。自己好像也習以為常,就算知道他不是夢蘭的表親,他端飯萊上來,自己也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ldo;哈哈……哈哈哈!&rdo;天書笑出了眼淚。他覺得這一切都很滑稽,滑稽得要命!正在處理公事的我狂,則認為現在的情況一點都不好笑。他讓文天書給過世的父親和叔伯們上血香,是因為這是他文家欠他們的。他糟蹋同是男人的文天書,是為了洩恨外加羞辱那人。至於他為什麼假藉接送的藉口,早、晚都來上那麼一回,想他受了六、七年的痛苦煎熬,怎能讓那人一夕償清?而今大的發怒,則不外是自己踩在腳下的東西,被人當寶貝似的珍惜讓他不爽而已。文家欠他的,文天書這一輩子、這個人都是要抵給他償債的。換句話說,文天書也就是他秦我狂的。他想怎麼著隨他高興,但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