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經歷已是十幾年前,而且是平平無奇的步兵——那會兒保衛局卡人沒那麼嚴。
“簡單,我一招廢了他。”溫月回道。
“別託大,溫月。”沈敘提醒道,他看了眼給外骨骼盔甲化的劉泰臣,分明是在給自己套甲。
疊最厚的甲,挨最毒的打。
“放心,我下手很有分寸的。”溫月隨意道。
你有個錘子的分寸,在你手下走過,沒掛了就是勝利。沈敘吐槽道。
話雖如此,劉泰臣已是在臺下等待,目光灼灼直盯溫月。
溫月淺笑著朝著一旁有些擔心的沈敘揮揮手,順著溫月的目光看去,副武裝起來的緝私探員劉某人正比劃著動力臂甲上的凸起,做著蠍式健美展示。似乎搞得好像是他本人真的肌肉一樣。
“狠狠打打她屁股,看看誰才是最拽的那個”
“讓處花坐坐飛機!再帶處花坐過山車!”
“雄起!雄起!”
老資格的外遣探員們幾乎個個都是唯恐天下不亂的角色,卸了20機炮和92式就感覺癮君子缺了海洛因,一定要做點什麼刺激刺激過分粗大的神經,自然而然,有五分處處花主動應戰,前來約架,不激起他們一陣狼嚎才怪了。
沈敘在下邊提示道“劉泰臣可能會用輔助噴射包打跳躍進攻,攻的快,退地也快,你切他節奏,抓他空擋。”
“知道。”溫月在給皂絹甲下約束環,保持最佳過載。
“還有,我知道你喜歡踢人腿”沈敘有點尷尬,地小聲說、
迄今為止,保衛局曾經以各種名義想泡溫月的哥們呢,基本上膝蓋都不是太好,因為惹毛溫月的下場一般不太好。
她詞典裡,寬恕這個詞使用頻率無限趨近於零。
另一邊的劉泰臣似乎猜到了沈敘說了什麼,格外挑釁地用力砸了砸外骨骼合金膝蓋,表示有本事你就踢爆這個10厚的特種合金。
“所以……”
“好了,你不用說了”溫月做了拿捏手勢,讓沈敘別廢話了。
從溫月的外骨骼隱隱約約地吹出來一陣幽幽香風,帶著撩人的汗腥味,讓人不禁心猿意馬。
溫月隨手甩開鼻樑上的酒紅色墨鏡,這一向是溫月的象徵之一,鮮豔如血,高傲無比。
“一條小狗崽而已,犯不著我認真!”說罷,溫月上前一把撕開擂臺圍欄的高強度鋼絲絞繩,跳上臺去。
“你他媽還要吹牛到什麼時候?”溫月大喊起來,瞬間引爆了本就高漲的競技場氣氛,眾人頓時炸了開來。
“姑娘等不及了!快上啊”
“錘開她的頭盔!溼吻一個!”
“我急著拍照晚上用啊!”
劉泰臣聞言驟然推開一旁簇擁著的眾人,也拔出了腿甲邊的拼接合金大劍,氣勢沉沉地一甩,“乒裡乓啦”地斜飛上天,將牆壁削了一長串火星出來,正中靶心,將一隻碩大的石英錶插了個對半分。
在場男性無疑荷爾蒙分泌加速,一瞬間他們想起了這一年半間來被五分處女探員們暴打的黑暗歲月,一瞬間他們的膝蓋作痛,一瞬間他們熱血沸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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