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局曾經以各種名義想泡溫月的哥們呢,基本上膝蓋都不是太好,因為惹毛溫月的下場一般不太好。
她詞典裡,寬恕這個詞使用頻率無限趨近於零。
另一邊的劉泰臣似乎猜到了沈敘說了什麼,格外挑釁地用力砸了砸外骨骼合金膝蓋,表示有本事你就踢爆這個10厚的特種合金。
“所以……”
“好了,你不用說了”溫月做了拿捏手勢,讓沈敘別廢話了。
從溫月的外骨骼隱隱約約地吹出來一陣幽幽香風,帶著撩人的汗腥味,讓人不禁心猿意馬。
溫月隨手甩開鼻樑上的酒紅色墨鏡,這一向是溫月的象徵之一,鮮豔如血,高傲無比。
“一條小狗崽而已,犯不著我認真!”說罷,溫月上前一把撕開擂臺圍欄的高強度鋼絲絞繩,跳上臺去。
“你他媽還要吹牛到什麼時候?”溫月大喊起來,瞬間引爆了本就高漲的競技場氣氛,眾人頓時炸了開來。
“姑娘等不及了!快上啊”
“錘開她的頭盔!溼吻一個!”
“我急著拍照晚上用啊!”
劉泰臣聞言驟然推開一旁簇擁著的眾人,也拔出了腿甲邊的拼接合金大劍,氣勢沉沉地一甩,“乒裡乓啦”地斜飛上天,將牆壁削了一長串火星出來,正中靶心,將一隻碩大的石英錶插了個對半分。
在場男性無疑荷爾蒙分泌加速,一瞬間他們想起了這一年半間來被五分處女探員們暴打的黑暗歲月,一瞬間他們的膝蓋作痛,一瞬間他們熱血沸騰!
靠!是該雄起了!"寧晴這一頓親切問候,將那個緝私探員上到祖宗十八代,下到對個人效能力與家庭和諧度問題部囊括了進去,從遣詞造句到詞彙類比上,絕對沒有一處重複,資訊量密集到溫月沒上外骨骼資訊統合都目不暇接的地步。
至於攻擊力度?看場逐漸鴉雀無聲,與緝私探員面色從紅到黑,從黑到白,從白到綠跟開了染色盤一般的變化,便可見一斑。
“你要是帶,你那根沒有,就上來比劃比劃!”寧晴一氣呵成道。
緝私探員也是武裝外勤探員的一種,皆是驕兵悍將,哪裡受得了這般侮辱,血氣方剛起來,不需要腎上腺素便狠狠紅溫了,雙眼暴烈地簡直要發射鐳射,將寧晴給鐳射擊斃。
寧晴這戰瘋子,見到對方應戰,卻是挑挑眉,反手拍拍溫月肩膀,說道“怎麼樣,小妹子,這個交給你處理?”
溫月揉揉手,晃了晃脖子,渾身骨骼發出噼裡啪啦的響聲,笑道“行啊老女人,你要他斷幾根骨頭。” ?.?????.??
“別讓他下半生做輪椅就行了。”
兩女的通訊一直開著,臺下觀戰的沈敘與林澤星聽得真切,無奈提醒道“兩位,這是四分處的劉泰臣,十一級的,手不要太黑。”
“呦,十一級,打殘了也夠義體轉換了吧?”溫月笑更燦爛了,朝著緝私探員劉某人勾了勾小拇指,單手豎掌,大聲道“哎!和我過過招?”
已經在做熱身,配置皂絹甲的劉泰臣猛一跺腳,吼道“老子不打女人!”
“別把老子當女人,老子比你硬多了!”溫月回道。
競技場轟然大笑,任誰不知道溫月的兇名,這娘們在競技場時就是鬧得這兒雞犬不寧,多少資深探員都幹不過這個武瘋子,憑拳頭硬度,劉泰臣別說和三十連勝的寧晴比了,就是與二十連勝的溫月比都不夠格。
寧晴是不屑揍他。
四分處是大部門,在場探員不少,見自家兄弟要上去捍衛男人尊嚴,紛紛起身叫好,嚷嚷著劉泰臣要捍衛四分處的榮譽,把五分處的處花摁著屁股狠狠打一頓,教會教會什麼是三從四德。
五分處這邊不甘示弱,群起攻之,叫罵著四分處盡會幹抄孤兒寡母活路的爛事,一度弄得局面緊張。
沒辦法,除了管檔案、研究的幾個清水衙門,像一、三、四、五這幾個有實權實職,有武裝部隊的部門,都關係緊張,彼此爭奪資源簡直是家常便飯,地下就這麼大,鬼知道哪天自己的功勞被人奪了。
不過罵歸罵,吵歸吵,大家頗有尺度,皆是站在原位,讓溫月與劉泰臣去解決一下爭端。
“溫月,劉泰臣三處義體強化,分別是放電義手、‘禍兆’義眼、猞猁肌腱,移速很快,我把相應資料發你。”
溫月略略看過沈敘傳來的資料,大概瞭解劉泰臣的義體等級,一句話,比她豪華多了。
但看了下履歷,基本都是欺負走私黑幫,國防軍服